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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修祈笑了笑,轻轻点她眉心:“睡觉了。”

    “还没洗澡呢。”

    修祈一只手把她抱起来,“那就先洗澡。”

    “一个人一个人的洗,好吗?”

    修祈没听到,把她抱进浴室,“那有什么意思?”

    “你还想要什么意思?”

    修祈放下楚晃,握着她的腰,眼神很欲:“再来一次?”

    楚晃虽然觉出了做爱的快乐,但也别一晚上搞那么多次吧?她扭头就跑。

    修祈捞住她的腰,轻轻松松把她捉回来。

    楚晃提醒他:“你这么频繁是会怀孕的!”

    【第二十节】

    修祈不当人,洗完澡来了第二轮,两个人做着闹着就到了半夜。

    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阶段,怎么看怎么喜欢,楚晃看还看不够,更是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功能,把摄像头对准闭眼靠在秋千椅架的修祈。

    修祈只穿了裤子,上身裸露,能看出肌肉线条流畅,胸腹紧致,几块腹肌十分夺目。

    楚晃摁下摄影。

    摄影有声音,修祈睁开了眼。

    楚晃坐在秋千椅,脚踩着他大腿,银丝线织的吊带裙子堪堪盖住屁股。她的坐姿不怎么端正,导致白色的内裤露了大半。

    她不是故意的,但往往是越无意,越撩人。

    她的肩带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下去的,尚宽松的裙子没有那种真空诱惑的效果,架不住她勾好,举手机时胳膊摆动,不时压一下,挤一下,见者欲火横生。

    修祈见过不少好身材了,但这么有操入欲望的也就楚晃带给过他,她的胸和屁股,精准的长在他的审美上。

    其实他也不用费力去找寻喜欢楚晃的理由,漂亮、新鲜,都能是理由。

    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他还没见过有对美色过敏的男人。他圈子里有怪癖的人不少,但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只挑美的,无一例外。

    楚晃这样的清纯狐狸太少见了,少见到他忍不住疑惑,真有天生切除臭腺的狐狸?

    两个人在一起总绕不开一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为什么喜欢?

    好像很少有人说‘因为你美’‘因为你帅’,有史以来这就不是一个标准的答案。

    这种问题往往会关联到品性,因为诚实,因为善良,所以喜欢。因为外表突然就有些拿不到台面上了。

    修祈是接受中国传统教育的,但他仍然认为,因为外表,没什么羞于启齿的。

    只是他明确知道,他对楚晃的喜欢里,外表吸引只占一部分,至于另一部分是什么,他还是很想知道的,只不过暂时没那么强烈了。

    楚晃拍他拍得专注,还很注意拍摄角度。

    修祈看着摄像头,不发一言。

    楚晃看着屏幕里的他,慢慢笑了起来。

    明明是很色气的氛围,却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浪漫。

    比起对着说‘我爱你’‘我喜欢你’,他们好像更适合这样沉默。

    窗户开着,风卷动纱帘,隔壁放了一首美国经典乡村音乐。

    楚晃看着看着,抿起嘴,倏然放开,上下唇在一条直线里弹出来,诱惑极了。

    她把手机放下,俯身落入修祈怀抱,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

    修祈接住她,搂住她的腰,享受她的献吻。

    手机还开着摄像,只不过从楚晃丢掉它的那一刻起,它记录的只有天花板了。

    *

    楚母的检查结果第二天就出来了,确定是乳腺癌了,但情况还好,能够治愈。

    楚母是想回林清府治疗,上海这边要等待手术排期,他们夫妻也没有认识的人,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去了。

    两夫妻坐在药房大厅,看着匆忙的身影里里外外来回穿行。

    正午太阳照进一缕,照亮的地面还有彩虹一样的射光,对比同一个空间里找不到方向的急乱脚步,一物两面,讽刺至极。

    楚父炒了一辈子的菜,颠锅的胳膊比另一只粗了一圈,也比另一只更有力量,但他拿水壶倒水的时候,分明在抖。

    楚母平静地看着水洒出来,从他手里拿走了水壶,自己倒了杯水。

    楚父坐回去,撑了一会儿,双手捂住脸。

    楚母喝了口水,眼始终看着前方,约莫半分钟,她把手伸向身侧的楚父,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楚父抹抹眼泪,双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着。

    “我们就在上海治,我去找我老同学看看能不能挂到专家的号。”楚父说。

    楚母坚持:“待在上海楚晃会知道的,我不想她知道。”

    “你瞒不住的。”

    “能瞒一天是一天。再说也不是绝症,这个病到晚期都治得好,何况是我这种轻的。”

    楚父这次说什么也不听她的:“你从现在起别管了,我们就在上海治,哪儿也不去。”

    “你别跟我较劲!”楚母话音重了些。

    楚父仿似未闻:“我刚在酒店续了一个月,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楚母扭头看他。

    楚父说着话,还不停摩挲她的手,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仍等了数秒才扭头跟她对视,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没事的,我耽误了你一辈子,还没还你呢。”

    楚母的神情逐渐朝她控制不了的方向靠近。

    我耽误了你一辈子。

    这是她年轻时对楚父说过的话,她还记得,她是怎么指着他,骂出这一句的。

    *

    楚晃刚开完会就接到了楚父的电话,楚父跟她说,他们回去了。

    她在接到这个电话时,还在键盘上敲着字,闻言,愣了一下,暂停工作,站起来,走到窗边,温柔问道:“我妈生我气了吗?我下班回去跟她说。”

    “没有,本来我跟你妈来上海就是来玩儿的,到你这儿也就是看你一眼。看你有人照顾了,我们也就放心了。好好的,有事儿给我们打电话。”

    楚晃很敏感,她觉得不对劲:“爸,你并不擅长说谎。”

    楚父停顿了一下,说:“你妈就是有点生气你大半夜跟人跑了,没事儿,你妈你还不知道吗?她就爱生气,过个两天就好了。”

    如果是这样,倒也符合楚母的脾性。楚晃手头事太多,就没怀疑:“飞机还是高铁?几点?我去送你们。”

    “我们已经到机场了,你好好工作,我们这回来也不算没收获,知道你现在工资翻了两倍,还有什么股份,挺好的,挺争气,越来越像你妈年轻的时候了。”

    楚父说到这儿,又停顿一下,继续:“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别动不动就抗这个抗那个,吃块肉还要健身半天。

    “上下班记得看天气预报,别冷着了。

    “咖啡和酒少喝,楼梯间的纸盒子都是黑咖啡的包装,我知道你工作需要用这些东西提神,但总这样保持亢奋,不睡觉,会神经衰弱的。

    “你妈从小对你要求严格,是怕你进入社会比什么都比不过,她不想你受打击。但现在好了,你找到了适合你的工作,你也喜欢,那就不用各方面都严格要求自己了。

    “什么身材啊,皮肤啊,别对自己那么苛刻,工作起来也别总是当那个默不作声的拼命三娘。这年头,都是干三分说十分,就你傻,都干了还不会邀功。

    “还有啊,爸爸给你把房间收拾了一下,小物件给你擦了擦,都落上灰了。

    “素肉酱给做好了,装罐子放在冰箱了。

    “你的荞麦面没有了,我早上去超市给你买了。

    “我不指望小祈像我们这样疼你,你也不要指望,感情这回事,可以投入,但也要保持清醒。

    “也别说爸爸对你们这段婚姻没信心,我只是作为父亲,担心我的女儿,如果他不值得依靠,回家来,爸妈欢迎。

    “好啦,说了不少了,马上就上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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