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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这里是哪里?

    温宁心底一慌,目光随着那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飘远。

    “怎么不说话?”谢景辞一手托正她的下颌,声音里似有些叹息,“当时你说第二天要走,拿出了小半的积蓄在这里宴请我,一词一句都是感激和谢意,仿佛日后再也不会再见了。”

    他这么一说,温宁脑海中忽然出现一个微红着脸颊絮絮低语的面庞。

    “不过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谢景辞话音一转,摩挲着她的下颌,整好以瑕,像在把玩一块上好的玉。

    被他这忽松忽紧的态度弄得有些慌乱,温宁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谢景辞却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许凉薄:“我在想,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天真呢。她以为,她真的走得掉吗?”

    “什么意思……”温宁一愣,忽然有点看不透他了。

    “还不明白吗?”谢景辞钳着她下颌的手一紧,眼神里满是压抑,“从你选择跟我来平京的那一刻,从你跟我下船的那一刻,甚至是从你当初跳舞时撞入我怀中的那一刻起,你永远都逃不开了。”

    温宁脑子里一轰鸣,谢景辞却径自的继续着。

    “不是你选择了我,从一开始,我就别有所图。”

    “什么伪装身份,许诺你一个条件,我不过是想让你放松戒心,一点点沦陷。”

    “但是你始终听不明白,所以才有了摘星楼的那一夜。”

    这些话,谢景辞用冰冷的语调一字一句地吐出来。

    每听一句,都让温宁心惊一分。

    头脑忽然一痛,旋转的舞步、束脚的金环、漫天的烟花,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

    天旋地眩之时,温宁按着眉心,再清醒,谢景辞已经贴在了她的耳边。

    “当时还是你主动吻的我,现在是不可能了。不过没关系,换我吻你也是一样。”

    他声音无比温柔,可下一刻手臂一推,便将人牢牢地按在了栏杆上。

    后背一凉,身后是凌虚的高空,温宁恐惧地看着他:“你不要这样,冷静一点……”

    可她话还没说完,谢景辞一低头,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此刻的侵略性太强,温宁被压得忍不住后仰,头颈全部悬空在外面,全靠他的一只手托着后颈,仿佛命线被牢牢地捏着。

    谢景辞声音很平静,可吻得又深又狠,像他的言辞和内心一样都是两面,既端庄又阴暗。

    腰肢被他的左手压着,后颈被他右手托着,温宁觉得自己好像折成了一道弧线,下一刻便会像那天上流星一般坠落下来。

    被缚住的双手使不上什么力,反倒被套在了他的后颈,看上去像是她自愿这么亲密地拥抱住眼前一样。

    但不是,全然不是。

    又冷又怕,温宁被吻得几近窒息,指尖却毫不留情,指甲一弯,便深深地嵌进了他的肩背上。

    谢景辞闷哼了一声,吻得却越发用力,仿佛察觉不到疼痛似的,又仿佛真的要托着她一起坠下楼去。

    直到下面集聚的人越来越多,尝到了一丝苦咸的味道,谢景辞才手一揽将人带进了房门里。

    雕花门“砰”的一关上,温宁看着他潋滟的唇,仿佛看到了那条吐着信子的蛇,忍不住地后退。

    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步步紧逼:“还有你前来国公府的原因,你知道托亲之事是谁先提起的吗?”

    “以及,之前那三次的婚事又是怎么毁的,你想不想知道?”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温宁惊惶地摇头。

    可谢景辞偏偏继续着开了口:“没错,都是我逼走的。还有今天这个,第四个。”

    “你不是想知道这个姓宋的为什么突然放弃吗?

    我的确是插了一脚,但我没有逼他,只是给他漏了点消息而已,选择权还是在他自己。

    所以,你怎么能怪我呢?”

    谢景辞说道这里,忽然眼神一变:“怎么能为了一个懦弱的人离开我呢?”

    他一步步走过来,尘封的记忆仿佛被刺激的翻滚起来,温宁愈发头疼,连身形都有些不稳。

    一片混乱间,温宁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花架,细瓷瓶碎了一地,那清脆的响声才让她渐渐找回了点意识。

    “不要动。”谢景辞低低地警告着,伸手想去扶她。

    可这一举动似乎吓到了她,温宁躲闪着他的手,退的更快,脚下一个趔趄便跌坐在了地上。

    脚边皆是碎瓷片,她慌乱地抓握了一个,锋利的瓷片正对着谢景辞:“不要过来!”

    “碎瓷片能划多深?你要是真想动手,不如用这个。”

    谢景辞似乎寸步没有退后,甚至微微勾唇,从带钩上解下一柄匕首,俯下身塞进她紧握的手中。

    “这个是精钢锻造的,刀刃薄,又锋利,像你这么纤细的手腕,拿着它只要一下,便能刺穿我的心脏……”

    白嫩的指尖被一点点掰开,碎瓷片跌落在地,谢景辞握着她的手腕,带着那匕首一点点贴近他的心脏。

    黑色的锦衣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白色的里衣又被划破,露出了一道狰狞的伤痕。

    “你疯了?”温宁哭着骂他,手腕却挣着往后退。

    一送一退之间,那刀尖虚虚地抵着他的心脏,连皮肉都陷进去了一点。

    “你不忘,我怎么会疯?”谢景辞阴沉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腕一用力,那刀尖便刺进了一点。

    鲜红的血从那闪着寒光的刀尖滑落下来,分外刺眼。

    到底还是比不过他,手一松,匕首落了地,温宁哭了起来。

    “哭什么。”谢景辞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抬手堵在她掉着泪的眼角,“不让你走,你哭。给你机会,你又下不了手。”

    “既然杀不了我,那你就只能陪着我了!”

    谢景辞以唇代手,一点点舐去她不断涌出的泪。

    像被那蛇缠住了一样,他的气息一靠近,便让她感到窒息。

    温宁偏着头避开,这一躲,那薄削的唇落了空,静止了一瞬。

    温宁惶惑地退到了墙边,断断续续地乞求他:“我不计较了,你放过我吧,我不喜欢宋公子,也不会再找其他人了,我只想回家好不好?”

    “回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谢景辞戾气一起,将她逼到了墙角,“你回去了那我怎么办?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怎么能反悔呢?”

    “我不记得了,你在胡说,都是胡说……”温宁带了哭腔。

    “胡说?那我就让你亲眼看看证据。”谢景辞冷冷地开口。

    一抬手,“刺啦”一声,那轻薄的衣领便撕扯开来。

    白皙圆润的肩头大半露在外面,温宁惊恐地伸手想去拉,然而刚刚拉起一点,便被褪的更下。

    柔嫩的后颈落到他的掌心,谢景辞摩挲着那一点,温柔地诱哄着:“这里有一个红痣你知道吗?”

    颈后那一处忽然被他指尖按住,温宁后背一麻,被迫仰着起了头,泪眼朦胧她什么也看不清,仍是固执地摇头。

    “还是不信?”谢景辞眼眉一挑,随即手一落下,将她的裙摆骤然推高。

    柔软的轻纱堆叠在他手间,像捧着一滩云朵,可他的声音却那么犀利无情:“这里还有一处月牙形的胎记,只有米粒大小,你自己怕是都不清楚吧?”

    他视线盯着腿后的那一点,被这么看着,温宁忽然有些心悸。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熟悉呢?”谢景辞贴近她的耳尖,轻轻吐出几个字,“因为我吻过那里,不止一次。”

    “你无耻!”温宁含着泪瞪他,眼睫上挂着的那滴泪,随着她一偏头滑落到了下颌。

    谢景辞眸色一黯,舌尖微卷,那滴泪便落入了他口中。

    “真甜。”他微微勾起了唇,透露着与平日的端庄截然相反的一丝阴邪。

    “龌龊!”温宁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被逼得连眼泪都不敢落下。

    “龌龊?更龌龊的事我都做过。你不是要证据吗?除了这两个明处,还有一些更隐晦的地方,要不要我一一指给你?”谢景辞偏偏继续开了口。

    瞥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温宁又羞又气,忍不住又抬起了手。

    可这一次尚未落下,便直接被按到了墙上。

    “阿宁,省点力气。”

    谢景辞手腕一动,身下微凉,温宁才感觉到衣裙已经被他推到了腰间。

    “不要……”温宁哭出了声,死死地按着身前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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