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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街区会有一场爆炸,这一个必须被阻止,地点离好几个家庭住宅太近了。”
Seraphina点点头,虽然Graves看不到。最重要的是保持他和Goldstein的伪装,但同时他们也不能让任何人受伤。她不得不慢慢地把这个情报传达下去,因为一旦MACUSA的人——除了她自己,两位当事傲罗和Queenie Goldstein之外——知道这事,新奥尔良的卧底工作就将必然曝光。事实上,流言早已遍布纽约,说Percival Graves被一个风骚的红发女人勾了魂,大概打算娶了她然后跑去里维埃拉*,再也不回来工作了。至于TinaGoldstein,大家似乎都忘记了她的存在,最多是提到她好像长胖了九十斤,再也不愿意出门了。
*法国的海滨度假胜地
办公室八卦真是有声有色啊。
“记下没?”Graves说完五个地址问。
“记下了,还有别的事吗?”
“有,我们的同事是纵火犯之一。”
“那你呢?”
“我会在派对上,没注意到她离场了十二分钟,因为我在忙于喝酒。每一次单独放火的人手都不相同,因为这样更难追踪,Mariana的任务是九点点燃第二个建筑,一个名叫Stephan Sully的男人会负责最后的午夜袭击。”
“对一个人口稠密的街区发动的袭击。”
“如我所言,这一个你必须提前阻止。好了,我得在点心凉之前走了。”
她翻了个白眼,“悠着点吃,胖了没人要你。”
“呵,你只是嫉妒你不在这儿而已。”他的声音里带着洋洋得意,“好好享受你辛苦工作的白天和对别人微笑到脸疼的晚上,真高兴我今年逃出来了。”
“是啊,你得扮演带着吸血情妇的阴沉前任条子嘛。”Seraphina干巴巴地说。
“正是。”他停顿下来,有那么一会儿她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不过之后他说,“注意安全。”
“你也是。”又沉默了几秒,她轻轻地放下了电话。她和Percival都不喜欢说再见,假装只是忘了说会容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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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起床时她就醒了,不过他让她继续睡,所以她又继续睡了。那之后她做了奇怪的梦,梦里有很多声音和闪光,有一阵她感觉手上有血,又热又黏。但是接着床动了一下把她轻柔地推出了梦境,她在晨曦中茫然眨眼。
“早上好,”Percival说,他坐在她这边的床沿,也就是说她不用翻身就离他很近。她稍微挪了一下,现在已经近到足够把她的脸颊贴上他的大腿了。
“早上好,”她呢喃道,在感觉到他的手指梳过她的头发时闭上了眼睛。这真的算是她最喜欢的事之一了,如此舒适的感官体验。已经很久没有男人为她这样做过,更遑论手法这么舒服。“你去干什么了?”
“我跟主席谈过了,还给你带了贝奈特饼。”
“嗯,两件事都很好。”
她在想Percival是会继续这样坐着还是脱了鞋躺回床上,她希望是后者。正当她打算说出来时他蹭了蹭她的后颈,“我要起来了。”
“为什么?”
“去倒咖啡,然后我会回来的。”
“哦。”Tina挪开自己让他站起来,“好吧。”
她看着他一边穿过房间一边懒洋洋地挥舞魔杖,把从银色咖啡机到贝奈特饼在内的所有东西安排的井井有条。他的身影像以前一样外形美观线条利落,她第一次意识到她早就知道这个事实:除了作为上司普遍的可怕以外,他还好看的令人发指。以前她感觉疲惫时经常希望自己不是傲罗,只是一个端咖啡送文件的普通女人,因为依照常理Percival Graves似乎更容易注意到那样的女人,而不是他的手下之一。不只一次有人告诉过她,男的女的都有,告诉她没有人想娶一个傲罗为妻。事实上她听过很多办公室的女人做出那类刻薄评价,不过她感觉她们是在说那些更美丽的女傲罗,而不是平平无奇的Tina。
当然了,不久她就清醒过来意识到单恋像Graves这样的男人毫无意义。但是梅林啊,他仍然是如此的养眼,是让人不迟到不早退的有力理由。然而后来当她真的不再是傲罗时,当她成为她以为他会注意的那种女人时,她却在忙于努力挽回职位,把妆扮自己和感情因素抛在了脑后。
而现在,现在他给他们两人倒了咖啡,然后躺回床上陪她。虽说衣衫整齐,不过这样在Tina的认知中仍然算上了点什么。内心中她记得所有人对她的外貌说过的每一句嘲讽,他们还说过永远不会有好男人被她吸引。
早餐飘浮在两人面前,他们依偎在一起读《新奥尔良懒人报》和Percival特地命人每天送来的《纽约幽灵报》的副本。这样其实并不浪漫,因为Percival会提问她时政新闻,不过不这么做他就不是他了,而且Tina对这样被抽查没意见。他们连约会都没有过,无论表象如何,总之没有过真正作为自己的约会。她能肯定的只有自己喜欢他多元化的陪伴,而他显然也有同感。而且像这样跟另一个人躺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啊。
看完文章,他们开始研究纵横填字谜。Tina曾出于好奇看过一次纽约的麻鸡的主流报纸,发现他们无聊到连字谜都不印就放弃阅读放回去了。
“你今天有什么计划?”她问他。她怀疑他们直到晚上六点前都不须露面,之后该出席的先是高档的晚宴,接着是Tobias Mope家举办的派对,然后大概会去飞行街找家夜店。她自己呢今天是得去【夫人】找Veronique拿她的订货,然后去找Kate把娃娃交给她保管,她做这些时Percival最好能在忙别的事。
她不喜欢对他保守秘密,但她的直觉要她这么做,它告诉她她得小心,如果Percival知道了,不仅他会更加危险,而且会使她丧失查明一切的先机。她手里没有多少能跟的线索,但他一直在告诉她她得相信自己的直觉,在这一点上她发誓她不会动摇,不会失败。即使主席没有要她保护他的安全,那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事。不知怎的,在过去的四十八个小时里,他对她来说已经变得弥足珍贵了。
“我想我会去刮胡子,”他思索着报纸上横十一的字谜,“然后去绅士俱乐部,看能不能找到Tobias和其他人。不过我们今晚的派对计划不容出错,所以我会尽量低调的。”
“这个嘛,你毕竟是在休假啊。”她说着不假思索地伸手触碰他的下巴,他吃了一惊,然后他们对视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在想:怎么回事?
她吞了吞口水,收手的同时紧张地笑了一声,“抱歉,我就是想摸摸你的胡茬,仅此而已,这样很奇怪吗?”
他给她的微笑让她心中绽开了宽慰的花朵,还带来了些心痒痒的感觉。“我只是有点吃惊。”他拉过她的手背抵住他的脸颊,她感觉着他扎手的胡茬对他露出微笑,同时希望他没有发觉她的颤抖。
“你这流浪汉,”她说,“我才不要跟不刮胡子的男人出门。”
“也许我应该留个小胡子,非常细的一条那种。”
“别,请不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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