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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的胡子,正如他的身体一样,由他自己说了算,Tina。”他改编了她今早的声明,“不过我会记住你的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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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onique见到她时似乎比昨天开心得多,也许她是有时间想通了,但更像是她记起了自己本来也不怎么喜欢Gossamy。Tina惊讶于她如此冷血。
“你的订货我备好了。”她一样样拿出来给Mariana看,包括一个绑腿刀鞘,给从Gossamy那儿拿来的匕首配的,附着永远保持刀刃锋利的魔法;一沓信纸,叠成纸飞机传信快过猫头鹰,而且几乎不可能被拦截;一条项链,看似是小小的黑色宝石串成珠串,其实三分之一的珠子是压实抛光的秘鲁隐身粉。
最后一样东西贵得离谱,但是Mariana觉得完全物有所值。她给Percival也买了个戒指,上面镶着一大块一样的材料。只是以防万一。
收拾好这些,她的下一站是去拜访Kate,后者现在还没起床。像Queenie一样,Kate是那种仿佛从广告里走出来的女孩——年轻漂亮,即便穿着一身黑红两色的丝绸睡衣睡眼朦胧也不减容光。“进来,亲爱的,进来吧,”她打了个哈欠,吻了吻Mariana的脸颊当作打招呼,“我去给咱们煮点咖啡,你正好错过了Jade。”
“她似乎是个可爱的女孩。”
“可爱至极。”金发人说道,“对了,Ronny跟我说了你的来意,所以咱们把那东西好好锁起来吧。”
Tina把娃娃递过去,然后看着Kate把它塞进碗柜下面的一格。“你不怕我看见它在哪儿?”她问。
Kate耸耸肩,“魔法只认我,只有我能打开它。我会照顾好你的Graves先生的,我保证。”
“谢谢你,Kate。”
对方对她微笑,不只Mariana回以笑容,Tina也是一样。“为朋友做什么都行,”Kate说,“现在来喝咖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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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cival为即将到来的夜晚神经紧绷,不过起码他没表现出来。为了新年晚宴他得装备整套晚礼服,个人来说他讨厌这种衣服,因为它们呆板僵硬难以穿上,但是众望所归,他不能不穿。他觉得这个年代男人的服装竟然比女人的还要行动不便,这可能是几百年来性别歧视问题的第一次创举。
他已经在外套口袋上施了空间延展魔法,让他能在里面藏下他的魔法日记本——Gossamy事件后他和Tina一致决定他们不管去哪里都要随身携带各自的日记本,即便是他们打算整晚在一起的情况下也是一样。这样风险比较小。
今晚他关心的主要就是如何最大限度地降低风险。他最先察看了预定袭击目标,确认那些建筑物确实空无一人,没有寄居的流浪者和乱跑玩耍的孩童。查明无人之后他还把每个地方都关门落锁,确保不会有人误入。
然后他去确认自己和Tina都打包好了一切重要的物品,那些东西可以直接向他们的敌人或他们在MACUSA的朋友证明Percival是在这里执行公务的,而Tina尤其需要收拾好能揭露她真实身份的任何东西。所有物件都被放在一个个带有延展魔法的独立小包里,这么一来一旦情况不妙,他们只须幻影移形到房间抓起它们就可以走人。
然而除此之外,他烦躁地发现自己对事态无能为力。今晚一大堆环节都有可能出问题,但Percival身处在一个基本帮不上忙的境地。不过,他对Seraphina说的他很高兴今年能由于公务逃过新年派对折磨的这件事是真的,那种场合里他既得放轻松又得保护主席,这两件事根本没办法同时发生。今年他不得不信任他的傲罗们能够在他不在时保护好她的安全,转而和Tina一起专心完成他自己的工作。
晚上六点,Tina走出电梯时Percival正耐心地在她宾馆的大厅里等着。她看起来光彩夺目,衣裙混合了孔雀蓝和祖母绿的色彩,头发被镶宝石发带束起,上面的水晶流苏垂在她的左脸旁边。项链和长长的珠串装饰在礼裙之上闪闪发亮,下端摇曳至腰。
他从没见过她穿这件衣服,而且他很快明白了原因——这是彻底的露背装。除了优雅绕于背部用来固定布料的的珍珠珠链之外,这衣服展露出一大片修长顺滑的肌肤,让他忽然之间迫不及待地想用手抚过。遗憾的是,他还来不及仔细欣赏她就钻进了他的怀里,他提醒自己这是Mariana,不是Tina,而且现在是时候开始工作了。
他们最先去了飞行街,去的是一家他叔父的朋友们在他刚到新奥尔良时就邀请他去的餐厅。当然了,那时候他们大概还想让他带一个他们的女儿一起去,Percival却乐于能让他们失望地带来了Mariana。
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让Mariana能在餐桌上扮演Percival的陪衬,她会坐在一群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中,趁机挑逗他们暴露他们的政治观点——而他们根本发现不了她的意图,Mariana这种人的背景不会让他们有戒心。
在被介绍给在座的每一个人之后——这一桌连他们俩总数是十二人,那些人不是瞪着她就是看都不想看她——他们入了座,然后Percival允许自己享受了一会儿Tina的伪装。
有一件关于Tina假身份的事他早就注意到了,但他还没有问过她,那就是她是怎样以食物来区分自己和Mariana的。Tina爱吃味道浓烈的食物,热狗、甜食、任何能配三明治的东西,而Mariana避开了这些,反而钟情于高级牛排和奶油酱汁。他注意到这个是因为他带Mariana吃了很多次饭,也跟Tina吃过多次夜宵和早餐。单从食物来看,她们显然是两种不同的女人。
倒不是说Tina不喜欢Mariana的口味,只是在他的直观印象中跟鱼肉比起来她肯定会选择昂杜耶香肠。
“你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说话的是Bronson太太,她的丈夫在路易斯安那和佛罗里达占据了大半的猫头鹰邮政的市场。她是餐桌上少数几个似乎对Mariana感兴趣的女人之一,由她问的这个问题,Percival知道Bronson太太可谓是本桌最明智的人。
“跳舞。”Mariana懒洋洋地说。
“我都不知道Percival还会跳舞。”Bronson先生试图亲切地加入对话。
“噢,他不跳,”Mariana靠回椅背呷了一口酒说,“是我负责跳舞。”Percival对自己的葡萄酒杯呛咳一声,他是真的惊讶于她坦率承认了她曾是夜场舞女,但是Bronson太太的反应是哈哈大笑。
她的丈夫严厉地横了她一眼,“我明白了。”
Mariana吃了一口沾着荷兰辣酱油的鱼肉又喝了些红酒,“在那种工作中很容易勾搭上绅士们,”她温和地说,“我建议您找时间潜入演出看看,Bronson太太,一定会让您大开眼界的。”
“当然会了。”对方淡淡地说。Bronson先生继续瞪她,尤其是当他的妻子称赞Mariana漂亮的紫罗兰项链时。
六点五十八分,Mariana以补妆为由告辞。不到五分钟她就回来了,看起来整洁无暇。她碰了碰他的手腕,示意一切都在依计划进行中,虽然他并没有放松下来,但他的确为截至目前一切不出所料而感到些许宽慰。
如果说她有在为纵火烧楼感到紧张的话,那她也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她曾想过要跟踪所有其他纵火者,以确保火势不要蔓延太快伤及无辜,不过他成功地说服了她不要那样。有随时待命的傲罗会处理那些火灾,二人必须专心巩固敌人对他们的信任。
回来之后她全身心投入了晚宴聊天。她训练有素,出色地执行着任务,她说出的所有问题和回答都足够天真无辜,同时在半小时内就引发了关于主席,Grindelwald,欧洲和税收的激烈讨论。而且话题走向看起来完全自然而然,谁也怪不到Mariana头上。
这场面虽然好笑,但可惜的是Mariana在这些政治辩论中没能找到任何线索。大家似乎都很中立而且愿意对唱反调,所以当甜点和餐后酒上桌时好像既没有人在任何事情上达成一致,也没有人想发表激进的个人观点。
“对不起。”Tina挽住他的手肘时对他耳语道,他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无论如何,重头戏就要在别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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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主体派对是由Tobias举办的,地点是他在本城的大宅(不过不是他的祖居,后者在科罗拉多的某个地方)。这是座结构复杂的庞大豪宅,装修典雅但风格极为现代,而且门外整条街都坐落着类似的舒适房屋。不过Tobias的家是其中唯一一个一进前门就有像雪花一样散落的闪光五彩纸屑的房子,还有魔法能使它们不会沾在任何人的衣服和皮肤上。
Percival和Mariana刚一到达就人手一杯酒地开始和人握手。现在是晚上八点,Percival几乎能感觉到秒针的滴答声。他发觉自己把手放在了Tina的背上,她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温暖稳定,但是他能感觉到她肌肉中暗含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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