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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雀掐住了池恕的脖子。并非是调情的掐法,手背上青筋暴起,拇指与食指钳住颈上脆弱的血管。

    “如果我不让你碰呢?你要怎么办,告诉别人吗?”

    池恕被掐得满脸涨红,但看着他的眼神却毫无畏惧。姜晚雀放开他,池恕咳了两声,哑着嗓子说:“我不知道啊。但我知道,你害怕。”

    面前冷得像冰一般的男人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害怕什么?”

    池恕像上课被提问一般,有问必答:“姜老师,你害怕被别人知道,你很厌恶它。”

    他手臂使力,让姜晚雀得腰塌陷下来,然后另一只手摸到了那朵小花上,轻轻地揉了揉。

    他揉得很温柔,像抚摸一片沾染了晨露的花瓣。花心似是很喜欢这样的揉弄,回应他以细微的颤动与甜腻的花蜜。

    姜晚雀在沉默。身下这个比他小十三岁的少年,仅仅是目睹了一场春色,便将他的心思猜得一点不差。

    他的确很讨厌那个女穴。

    他失败的人生,被毁灭的梦想,都是因为它。

    但不同于那天姜晚雀粗暴的插弄,池恕的抚摸似乎更能让它产生快感。姜晚雀呼吸沉了两下,腰肢在池恕有力的手臂下不可察地扭了扭。

    “姜老师,你看,它在吐汁。”

    说罢,池恕将沾了花汁的手指举起来,放在姜晚雀面前让他看。

    池恕的手指很修长,指尖裹了一层蜜似的淫汁,暖色的台灯照射着,细碎的光刺痛了姜晚雀的眼睛。

    “阴蒂受到挤压时会刺激性腺,使其自主分泌体液。”姜晚雀紧盯着池恕的眼睛,丝毫不肯落于下风:“就像你感冒了会流鼻涕一样。”

    不难察觉,在姜晚雀小腹处一个硬物正在蓬勃涨大,像刚醒来的雄狮,昂扬的抬起头来。

    姜晚雀愣了一下,这疯子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吗,他都说得这么恶心了还能硬?

    池恕将裹满淫汁的手指探入唇间,柔软的舌尖绕了一圈,将它舔舐得干干净净。

    随后好像听见姜晚雀心声似的,笑着说:“老师嘴硬的样子,真的很性感。”

    他可并不像是一个没长成的男孩,深邃的瞳孔盯着人的时候带着狠劲,像是狼王一般在他的人身旁画领地。实在不能让人相信他仅是一个乖乖高中生。

    但又和姜晚雀早年在纵情声色的酒吧见到的男人不一样。那些人眼里是欲与性,狂放的荷尔蒙。但池恕,他好像只在好奇,在探究。

    他被那朵小花吸引,他怜惜,好奇。这样的观察只想让姜晚雀逃离——目光似有重量与温度,让他的花穴灼热难安。

    姜晚雀要睁开他的手,却没想小腹左右蹭着硬挺的阳物,他被烫得一颤,似乎在害怕着池恕控制不住。

    “够了,放开。”

    池恕这次却很乖,手臂松了钳制。待姜晚雀用纸巾擦干净下身,系上睡袍,他看也不看硬地跳动的阳物,坐直身体,手指抚摸了一下被掐得留了印子的侧颈。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像一把大提琴拉出的华彩乐章:“姜老师,别对它太粗暴了。”

    海边的夜晚并不是漆黑的,云层很低,被月光照射。倒映在海中的月亮随着浪花起伏,诉说一段光与影的故事。

    姜晚雀坐在藤椅上,目光被海中月吸引住,忽然想起那句“海底月是天上月”。怪不得诗人要将这两者组合在一起。海是海,月是月,但当月光洒在海面上时,成了诗意,成了滟滟随波千万里。

    万般无奈,千种不堪。

    他向后仰,任藤椅前两跟脚翘起,任长发被海风吹散。

    他不知自己失却了什么,但心口荒凉一片,被风灌满,又望着风逃走。

    风虽大,都绕过他的灵魂。

    第5章 天鹅

    不再是两点一线,今天姜晚雀开车绕了一个大圈子,才到南湾高中。

    但它终究是不可能把人给躲掉的,最多只能无视。

    他和池恕并没有交集,在课堂上,他不再向台下投射多余的目光。以至下课时,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昨天第一次小测成绩太拉垮,姜老师生气了。

    池恕转着笔,正写完了一篇英语短文改错。

    “你说姜老师到底怎么了?今天上课看都不看我们。”

    他的同桌转过身去,双腿反垮在椅子上,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没有吧,今天大课间我去姜老师办公室,姜老师也都没骂我。”

    吴恒然正在发错题本,他是个很负责任的男生,并不会把本子乱丢,在整个班级来回窜。

    他走近时插了一句嘴:“并没有考得不好啊,隔壁班和我们考得同一张卷子,最高分就137。”

    说到这,他看了一眼池恕。他记得老师上课说过,卷面有8分超纲内容,这个留级生考了148。

    李明从座椅上转过来,试图同池恕搭话:“话说,你成绩也太好了吧,姜老师没有表扬你吗?”

    从池恕转到这个班开始,就一直沉默寡言。别人和他说话他会回答,但并不会主动找别人。

    池恕转头面无表情地说:“老师昨晚奖励了我。”

    这一句话正巧被进门拷贝PPT的姜晚雀听到了,于是池恕被狠狠瞪了一眼。

    池恕愉悦地想,老师有点凶。

    他似乎没听见同桌的追问,自顾自将刚写完的题目改了。

    池恕消停了好几天,让姜晚雀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星期六下午下课后,终于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假期。

    姜晚雀在家批改作业,随着密密麻麻字迹如狗爬地证明过程头疼,门铃忽然被按响了。

    似乎是有某种奇怪的感应,或者说是预测,姜晚雀还没打开门,就直觉按门铃的可能是池恕。

    从猫眼一看,果然是他。姜晚雀决定装作不在家,不去搭理,正轻手轻脚地离开玄关,门外传来了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听见脚步声了。”

    耳朵真灵光。

    打开门后,便见池恕半倚在门框上,抱着臂看他,怀里还揣着一本高考必刷题。

    “老师,我来问您题目。”

    姜晚雀只分了一眼给他,独自走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板,示意池恕进去。

    书房中有一个木质书柜,还有一个很大的书桌。书桌上摆了各式各样的高中数学教材,归类整齐。此刻书桌正中央摆着两坨堆得高高的作业本,正摊开了一本,上面已作批改。

    姜晚雀将作业本推至旁边,坐在办公椅上。池恕将厚厚一本高考必刷题在他面前摊开,指了指一道导数题,说:“到了这一步,就不会了。”

    姜晚雀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问题所在,从矮柜上抽了一张A4纸,执起红笔开始讲解:“这种证明导函数在一定范围内的零点个数,很麻烦。”

    他在池恕最后写的式子上圈了一道:“由函数有零点且具有单调性,说明零点是唯一的。你这单调性证明粗糙了点吧?是我就扣你的分。”

    姜晚雀偏头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有没有在看,便发现池恕的目光早已偏离题目,聚焦在他刚洗完柔顺的长发上。

    “老师的头发很软。”

    他话音未落,额头被笔背敲了一下:“是你要来问题目的,不听就别来打扰我。”

    言罢,姜晚雀用手腕上套着的皮筋熟练的将散着的长发扎了一个小揪揪。

    “答案很麻烦吧,你用草稿纸画图,基本能猜出来零点的位置。但是分类要具体,不要漏了。你这怎么少了一个xe的情况?”

    池恕很聪明,点拨一下就能懂了。这让姜晚雀不由得好奇,这个学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留级的?大多数准高三生也没有这个水平,这算是高考里的压轴大题了。

    书房冷白的白炽灯倾洒,池恕拿着必刷题要离开,走出书房前忽然看见书柜与墙壁中间不易察觉的角落里躺了一个木质的乐器盒,形状很大,似乎是一个大提琴。

    于是他便问出了口:“姜老师,你会拉大提琴吗?”

    姜晚雀动作一顿,却并不回答他,一路沉默地将他送出门。

    这个问题,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过了。

    夜晚九点,对于很多人而言是夜生活的开始。嬉闹的孩童在沙滩玩水,几个大妈伴着音响穿着沙滩裙跳舞。海边的音乐酒吧里有人在弹着吉他唱民谣,歌词中频频出现他怀念的那个北方姑娘。

    一只黑猫轻手轻脚的流入居民楼,矫捷地顺着楼梯扶手几乎走到顶层五楼。它在一个房门前停下——这个房主是个很好的人类,自从在楼梯间喂了它一点米饭后,每天晚上都会在家门口放一盘猫粮。

    它安心地享受着每天的顶级配餐,忽然背上的毛一炸,将猫粮盆打翻了。

    隔壁传来了一阵低沉的提琴音,似乎有些生疏了,音有些不准,但动听依旧。

    圣桑的《天鹅》。

    姜晚雀试了几个音后,一段完整的乐曲终于在他手中拉响,没有钢琴的伴奏,少了一份欢快的气氛,只剩下大提琴孤寂的啼鸣,圆润欲滴。

    当这首协奏曲失去钢琴时,一切都是黯淡的,只当天鹅张开翅膀的那一刻,羽毛尖端迸发出无量光辉。

    天鹅是孤傲落寞,但不失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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