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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湿润的唇瓣微张,一点涎水要从嘴角溢出,又被鲜红的舌尖舔回去了。他将两根手指伸进唇瓣中,打湿了干燥的手指后,将其探进饥渴到麻痒的蜜穴。

    再次目睹这样的场景,活色生香的画面依旧让池恕大脑空白。他猛然从床头弹起来,将姜晚雀压在身下。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来:“老师,交给我好吗?”

    说罢也不等姜晚雀回答,一把拽住姜晚雀的手腕,令他不得再触碰池恕的专属领地。

    取而代之的是粗了一倍的手指,顺着湿透的穴道,轻巧地滑到了里面。

    阴道壁被指尖刮蹭,姜晚雀几乎下一秒就像蜷缩的虾一般弹了一下,下身离开床面,坐在了池恕的手上。

    “好酸啊…池恕,好酸!”

    忍不住了…一股暖流要从穴心喷薄而出。池恕太狠心,他根本不听姜晚雀的求饶,反而更加凶狠的用手指奸淫着他的老师。忽然,姜晚雀整个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穴道里汁液喷洒,强冲击力要将池恕的手指冲出去了。但池恕无动于衷,继续按着穴内的敏感点。

    蜜穴无休无止的喷水,一波接着一波,打湿了池恕的T恤和短裤。姜晚雀抱着一个枕头,将脸埋在其中,小腹上的阴茎还在断断续续吐露着精液。池恕只能听见他大口的喘息声,好像还参杂了一丝呜咽。

    池恕擦干净手,拖着姜晚雀的腰把他按到怀里去。但姜晚雀就是抱着枕头不撒手,怎么揉他的头拍他的背都没用。池恕轻轻皱了眉,有些束手无策:“别闷坏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但姜晚雀却半天没动,抱着枕头的手微微颤抖。池恕察觉到异样,那双手紧扣到枕头中,指尖已用力到泛了白。池恕揉着姜晚雀发丝的手感受到微微湿意,才发现那块鬓边已经湿透了。

    池恕安抚他的动作停下,愣了半天才意识到,姜晚雀应该是哭了。

    他哭得无声,泪水却已经将鬓边的头发都打湿了。

    姜晚雀也不懂,沉郁十几年,为何却在此刻悲伤如洪流般将他席卷,叫他躲不得。已经多久没哭过了?至少十三年了吧?为何竟在此刻,在他的学生面前,积年的无谓竟溃不成军。

    他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了,被抱到浴室里,池恕将他放在马桶上坐着,似乎要给他进行清理。

    这个小鬼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到了这个时刻他不应该静悄悄的离去,别再戳穿他让他更难堪吗?

    算了,这个小崽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眼力见”这个东西。

    洗脸巾柔软的棉质蹭在姜晚雀的肤质细腻的腿根上,姜晚雀说了一句什么,声音闷在枕头里有些难以辨认,但池恕听清了。

    “脏。”

    怎么会脏呢。一尘不染的白衬衫,白净冷淡的面庞,散发出忍冬与杜松子缠绕的香味。姜晚雀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

    枕头被一双手轻松拿开了,姜晚雀被忽然明亮的光刺了一下。池恕想象中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有浮现,姜晚雀眼睛清清淡淡的,虽说睫毛上挂了水珠,但什么表情都没有。

    好像水珠是不经意沾染上的,他还是那个严厉的拒人千里的姜老师。

    这个人的脆弱来的很快,走的也极突然。

    他从洗手台上抽了一片洗脸巾,将被泪水打湿的头发擦了擦,“我自己来。”

    说罢一脚将池恕踹出了洗手间,利落将门关上反锁。

    第9章 琐碎

    池恕站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门前失笑。

    姜晚雀动作很慢,几乎等了二十几分钟,他才从洗手间走出来。等他走出来后,惊讶发现池恕还一动不动站在门口。他从衣柜里抽出睡袍飞快穿上了,转身盯着池恕傲然挺立的阳物笑。

    “需要帮助吗?”

    池恕并不客气:“我帮了你,老师应该礼尚往来。”

    姜晚雀走到床前,找了一块干着的地方坐下,示意池恕过来。

    当身体最敏感的一处被柔软的唇瓣含住时,池恕不可避免地喘了一口气。

    姜晚雀动作并不熟练,伸出舌头舔了舔,含进去的时候牙齿差点磕到了龟头。

    但池恕并不介意,当姜晚雀还在卖力吞吐时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直直射在了姜晚雀的嘴中,顺着他的唇角流出来一部分。

    姜晚雀眨了眨眼,将嘴中的精液“呸呸呸”吐了出来,抽了一张纸巾拭干嘴角,瞪了池恕一眼:“小鬼,真快。”

    池恕却并不难堪,他本就硬了很久。他回嘴:“老师的口技也很烂。”

    不知好歹的小鬼头。姜晚雀抓了几下头发,轻松将发丝挽起来。修长白皙的腿从开叉的睡袍中隐隐显露。

    池恕垂下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衣服,声音不大不小:“全喷湿了。”

    他话刚说完,脑袋被狠狠敲了一下。但红透耳尖可以看出老师实际上是色厉内荏。“闭嘴,你还不回家?”

    池恕愣了一下,才发现他除了把自己带过来了,什么都没从家里带出来。

    “没带钥匙。”

    姜晚雀:“……”

    谁知池恕也毫不在意似的:“我从阳台翻过去吧。”

    姜晚雀有些讶异:这他妈可是五楼,下面是波涛翻滚的大海…

    他从衣柜里搬出了一个空调毯,抛给池恕。“你睡沙发,别来吵我。”

    池恕接住了毯子,望了一眼和单人床差不多大的沙发,又望了一眼湿透的衣服。“老师,能给我一件干净的衣服吗?”

    凌晨一点,池恕终于抱着空调毯,穿着绵软的白色衬衫和一件海滩大裤衩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睡的倒是蛮香,卧室里的姜晚雀辗转反侧,终于在凌晨两点半堪堪浅眠。

    姜晚雀打开冰箱,望着里面只剩下一个的吐司发呆。他每天的早餐便是离学校最近的一家面包点点手工吐司,一包四片,刚好能在没坏之前吃完。

    他给池恕冲了一杯豆浆,在手机上点了份外卖。

    “时间还早,我点了个粥你带到学校喝。”说罢,姜晚雀打量了一下池恕身上衬衫配沙滩裤的奇妙搭配,偏头笑了一声:“就穿这个去学校?”

    池恕在姜晚雀叠被子时走到阳台,一个利落翻身到了自家阳台上。姜晚雀回身时,池恕已经穿上了自己黑色背心短裤,背上书包,手里捏着一串钥匙。姜晚雀惊愕地望着他,才知道他昨晚说可以翻过去不是骗人的。

    姜晚雀想着这栋房子真不讲隐私,阳台还是玻璃的,打电话也不隔音,随随便便就能翻到别人家里去……

    不过五楼的高度,除了这个疯子还有谁会这么做呢?

    “你掉下去了我这个班主任会被追责的。”

    池恕摇了摇头:“我死了就死了,他们不在乎。”

    姜晚雀愣了半天,才意识到池恕口中的他们应该指的是他那个被他打残的老爹和其他亲人。

    十月份的南屿市在夏天的末尾。游客逐渐多了起来,观赏这一份独特的十月夏日。

    姜晚雀将窗子前的向日葵换成了晚香玉,薄荷香薰换成了空气净化器,低头欣赏了一下坠在大海上方的一轮红日。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进来。”

    池恕走进办公室,扑面而来是薄荷的清香,揉着晚香玉淡淡的甘甜。

    “老师换香水了吗?”

    姜晚雀撩起眼皮,便见池恕左手拿着几张纸,右手背在身后不知藏了什么。

    “什么事?”

    池恕:“竞赛的报名表,要班主任签字。”

    他将纸张摊在姜晚雀身前的办公桌上,是两张报名表,一张数学一张化学。姜晚雀咬开笔帽签字,不经意问了一句:“报了两个,顾得过来吗?”

    池恕点了点头,待姜晚雀签好字后,还留在办公室没走,而是走过门前将门反锁了。

    姜晚雀看呆了,还没反应过来,池恕忽然走到他面前,神秘兮兮的从身侧掏出来一个小盒子。

    姜晚雀瞥了一眼池恕,不懂他要干嘛:“锁门干什么?”

    说罢,才看到那小盒子上面写的字:成人,强震感,变频静音跳蛋。

    他惊愕地望了一眼池恕,快速将这盒子收到抽屉里去,皱起了眉头:“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胡来地地方!”

    池恕的表情像方才拿竞赛报名表给姜晚雀签名时一样自然:“你平时那样会弄坏它,用这个会好一点。”

    姜晚雀深吸了一口气,他该怎么对池恕解释,他平时真的不经常自慰?

    被他看到的那次还是第一次!

    姜晚雀掐了掐眉心,摆了摆手赶池恕出去:“下次不要在学校里说这个。”

    哪知池恕脑子长得似乎有些偏颇,点了点头:“知道了,下次会直接寄到老师家里去。”

    姜晚雀:“……”好像被学生狠狠误会了。

    在期中考试前还穿插着连续三天的运动会,这让南湾高中的学生仿佛在玻璃渣中捡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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