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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尽管如此,这群高中生还是对仅有的可以玩的机会饱含期待。

    因为临海而建,运动会多了许多其他学校难以企及的福利,如冲浪比赛,沙滩排球,甚至有近海游泳赛。

    “听说了吗?隔壁一班的小美女们要穿泳装做拉拉队!”

    李明拉着吴恒然的手欢欣鼓舞,数学课代表显然对这颇有兴趣,碍于面子只是回了一声知道了,但合起来的数学作业出卖了他。

    “池恕同学,你愿意报一个接力赛吗?八个人就缺一个了…”李瑾怡攥着一张报名表,犹豫几次终于鼓起勇气和这个冷面学神搭话。

    池恕接过来仔细看了一眼,1500m长跑竟然被报满了,沙滩排球队员人也齐了,剩下游泳和接力还缺人。他抬手在100m游泳和接力项目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李瑾怡讶异地接回了报名表,还以为这个不说话但帅气的池同学是不好相处型校草,没想到倒是蛮好说话的。

    最终为了维护高中学生身心健康,学校规定一律不准穿泳装,游泳得穿净重三斤的潜水服。

    班上男生大呼小叫的直骂大清亡了,正巧被进门的姜晚雀听到了。

    他冷笑一声,把课代表搬进来的作业分成两打,面无表情地说:“想要看泳装的男生,我可以和校长申请特批你们开幕式穿女士泳装表演拉拉队舞蹈。”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头都不敢抬了。须知姜晚雀此人,班上这群总是私底下叫老师“刘老妖”“吴胖”的混子学生也要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姜老师”的。

    “废话少说,我昨天上课说了建立空间坐标系要用文字叙述一遍,昨晚作业上一共有十三名学生不给我叙述,直接解题的,现在这些同学站起来。”

    他话音未落,放在身旁的手机忽然传来了一个微信提示。

    【如心:老师会穿吗?】

    姜晚雀挑眉,面不改色:“还有一个同学,写题不写解,晚自习之前把解字给我抄两千遍。说的就是你,池恕。”

    第10章 慰藉

    近来池恕是愈发无法无天了。晚自习常给姜晚雀发信息,不会的题目直接发个图片问他。

    但姜晚雀似乎找不到理由去批评他。他不仅数学没下过一百四,其他科目也是数一数二的水平。

    姜晚雀批改着作业,看着满页批红,失去了表情。忽然,手机上打来了一个陌生号码。

    接听后另一方是一个声音糙而哑的中年男性,南方口音过重,姜晚雀有些难以辨认他说了什么。

    “喂?喂!是姜老师吗?”

    应该是某个学生家长。“是,我是姜晚雀,请问您是?”

    “老师好!我是池恕那臭小子的爸爸。”

    姜晚雀顿了一下,他想起那天晚上池恕对他坦言的留级的原因——他把他爸给打残了。

    姜晚雀自己没注意到,他的一贯无所起伏声音渐冷:“您好,有什么事?”

    “姜老师,你知道池恕这小子有暴力倾向吗?”

    什么意思?告状来了?虽说无语,但七年教师的经验能让他平静无波的面对一切奇葩家长:“池恕是个讲礼貌的好孩子,您不用担心。”

    尽管池恕和“讲礼貌”三个字搭不上边。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粗旷的笑声,就像指尖磨上了粗糙的金属一般叫人难受。带着笑的,却充满了恶意。“老师你是不知道,这个小变态从小不是东西,将我的腿打折了,还强奸他亲妹妹。”

    亲人。这两个字对于多数人是温暖的,如四月和煦阳光,能在最阴暗处圈起一片敞亮。

    但当烈阳成了寒冰,柔软处夹杂锋刃,就像在饭里的沙砾,总比世间其他阴毒来得更伤,更痛。

    “我的学生我会自己用眼睛看。若真如此法律会先您一步制裁他,不劳您费心了。”

    姜晚雀很少对家长说出这样锋利的话,再烦心也会用客套礼貌的措辞,让人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挂掉电话后眼中还留着未烧尽的怒火。未曾预料的愤怒让他失去了教师的耐心,以至于没注意到自己办公室门前站了一个人。

    “谢谢。”

    淡漠而无所起伏的声音打断了姜晚雀的沉思,他回头,恰见池恕正站在门口,双手攥紧了起拳头,嘴唇紧抿。姜晚雀感觉心脏最柔软一处好像被细小的虫子叮了一下。

    池恕继续说:“他刚才就给我打过电话了。”

    戛然而止的学业,档案频频被学校开除的履历。

    姜晚雀不经意上前了两步,微微抬起手想要去摸一下池恕的头,最终却放下了。他隔着一米的距离,轻声对池恕说:“好好学习,别管这些有的没的,有事告诉我,我来处理。”

    池恕抬起头,几步走进来,反手“轰”一声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反锁。他将姜晚雀按在桌子上,粗暴的动作将姜晚雀身后的一打作业打翻了。在姜晚雀还没反应过来时,亲吻已经落在了他的唇瓣。

    年轻的小孩不懂如何接吻,像是猛兽一般撬开了他的牙关。这甚至不像是一个亲吻,倒像是一个渴极了的人在疯狂的索取姜晚雀嘴里的汁液。姜晚雀的嘴唇被咬破了,津液混杂着带着铁锈味血,狂野而暴力。

    姜晚雀用力将池恕推开,两个人的嘴巴都被咬破了,池恕更明显些,血液留在了他轻微撕裂的嘴角。抬望眼,姜晚雀被池恕的眼神怔住了——那里藏着什么?孤单还是无助,绝望抑或悲伤?还是都有?

    他能听见池恕喑哑的声音,带着轻微鼻音,却还是无所起伏的。“姜晚雀,我是变态,是暴力狂,是强奸犯,是打残亲生父亲的疯子。”

    眼睛如滴血一般红,那里蒙了一层水光,却迟迟没有泪水落下。“你看看我,害怕吗?”

    那双宽厚的手掌终于落在了他的头上,像神明降下的庇佑,像在终年阴暗的房间开了一个天窗。

    “小屁孩,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亲吻落在他额头,神祇下放混沌。

    “你也不要讨厌你自己。”

    池恕写完了一张化学卷子,对答案时发现所有化学方程式都没加上条件。他轻叹了一口气,果然在这种时候写卷子效率低下。

    他想起今天上午池平山给他打的电话,让他把视频删掉,否则就会打电话给姜晚雀。

    这种事情已经重复好几次了,他也被学校赶出去了很多次。本来应该面无表情地挂掉电话,但听见姜晚雀这个名字,他还是有了起伏。

    以至于去办公室找他,去强吻他……

    啊,不能想了,分液漏斗检查密闭性方式都被他写成了长颈漏斗。

    塞在抽屉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一眼——

    【鸟鸟:晚上来我家。】

    池恕愣了一下,脑袋空了,以至于从抽屉里将手机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周围同学在写题没注意到,讲台上的姜晚雀忽然重重咳了两声。

    池恕这才反应过来——不妙,被老师勾引了。

    【如心:我现在不能住在那里了。】

    【鸟鸟:……】

    好一招欲擒故纵。

    【鸟鸟:住我家。】

    正巧一阵海浪扑面而来,姜晚雀来不及躲,衬衫下部分和西装裤被浸透了。

    池恕看着他的白衬衫被打湿,紧窄的腰身隐隐显露,衬衫粘在上面滴水。他脱下短袖外套递给姜晚雀,留下里面一件黑色背心。“穿上,别感冒了。”

    姜晚雀被小崽子的逼王气质迎面击头,心想这小屁孩以后应该是个恋爱好手。

    他秉承着不打击学生自尊心的原则,将外套系在腰上。

    “姜老师,我带你走吧。”

    池恕拍了拍自行车后座,好似不经意的一句话,他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姜晚雀就是听出了期待,看出了狗狗一样的星星眼。

    得了,滤镜加得太厚。姜晚雀心里默默吐槽,大概是池恕一直在他面前表现的成熟且稳重,今天忽然有了这么一出,他才意识到池恕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还没长成的少年人。

    所以还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车,所以池恕要他挽着腰他也没什么异议,所以接受了玄关前缠绵的亲吻。

    “那个跳蛋,你试了吗?”

    池恕抵着姜晚雀的鼻尖,轻声问他。姜晚雀别开眼,不看他,声音很小:“那么大一个,我怎么塞进去?”

    池恕看见了躺在茶几上的跳蛋,又看了一眼姜晚雀:“不大吧?”

    他走过去拿起那个跳蛋,点了一下遥控器上的震动模式,小鲸鱼型的蓝色跳蛋在他手里活蹦乱跳。他拿着小鲸鱼翘起来的尾巴,给姜晚雀看:“你拿手指扩张一下,塞进去应该不难。”

    姜晚雀忍无可忍:“我从来不自慰!上次是它天天流水,我没办法!”

    话这么不过脑地说出来了,池恕听得一怔,见他呆呆的表情,姜晚雀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有多浪。

    夜色很暗,房间里没开灯,仅靠着月光折射在大海上的光芒,姜晚雀却能看见池恕裤裆鼓了一大包,硕大的轮廓若隐若现。

    “你去沙发上,试试这个。”

    池恕说的太理所当然了。以至于姜晚雀坐在沙发上脱掉了裤子,仅穿着一件白色纯棉内裤时才反应过来。

    池恕将振动的小鲸鱼贴在他内裤鼓起的小丘上,用手按住。过了半晌,听姜晚雀的呼吸重了些,他抬眼问:“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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