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章(2/8)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越宁坐了一下,实在无话可说。只好说了这么一句,站起来就要走。
越宁正在对付前面的刺客,突然一柄飞刀向他飞来,他想躲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这时义律征反手一刀劈翻了一个刺客,来不及收力,只好用肩膀将越宁撞了出去,飞刀正扎在义律征肩头。看着插在义律征肩头的刀子,越宁“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之后的几天,凤然没有再提到刺客的事,只是有时便愣愣地出神,不知今后到底该怎么办。
于是等凤然平静下来,义律轸用布巾给他擦净了身上的液体,又擦干净自己的外袍,因为凤然第二次释放大半都射在自己身上,然后便给凤然系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再扶他躺好,用被子裹严,柔声说:“累了吧,天已经晚了,快睡吧,你身上有伤,不能太劳累的。”
“征侍卫”
义律轸看着高潮之后的凤然那满脸绯红的样子,心中一阵春情荡漾,但一来这毕竟是凤然与离光的卧房,自己不好在此行事,二来自己身上伤势未愈,还是节制一下吧。
义律轸一直守着凤然,直到离光深夜回来。
义律征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次义律远要抱你,你不肯,那么我抱你呢?”
凤然渐渐安下心来。
凤然又羞又窘,不住发抖,轻声道:“不要!”但这声音却像猫仔的鸣叫一样,低弱而媚人,
第十八章
离光和义律轸见他心情郁结。怕又闹出病来,况且刺客一事已经告一段落,便轮流陪伴他。凤然常常是从一个怀抱转到另一个怀抱,被当作孩子一样照看,后来弄得凤然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离光和义律轸本来都事务繁忙,现在却成日为自己操心,自己已经是个男人了,不该再给他们添麻烦,于是便强让自己坚强,渐渐好了起来。
听他说是在家里,凤然身体又是一抖。家,多么温暖的一个词,自己这是在家里被爱人疼爱。凤然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我,我是想回去的。我的亲人在月国,我想和他们在一起。”越宁低声说。
义律征眼中升起一丝怒气,猛地一下拉得越宁跌坐在床上,然后翻身压住了越宁。越宁看着义律征眼中的火苗,心中一阵慌乱,结结巴巴地说:“征侍卫,你怎么了?你快起来!”
义律轸用小指轻轻弹了一下铃口,凤然轻叫了一声,便忙咬住了下唇。
义律轸在他身上反复爱抚着,见爱人的下体已经将裤子撑了起来,身体也轻轻在自己怀里扭动,知他已经情动,便轻轻解开他的裤子,将手覆在那已经挺立起的玉柱上。
渐渐凤然的分身开始了哭泣,晶莹的液体渗出了铃口,就像一滴泪珠般挂在那里,样子极是动人。
“征侍卫,应该是我谢谢你那天救了我。”,,
离光和义律轸见他眼中有了神采,这才放下心来。
凤然感到如潮的快感淹没了自己,“啊”地叫了一声,一道白液又射了出来。
义律轸老于情事,怎能看不出来,心想越是这样便越好安抚。终于在义律轸高超的逗弄揉握下,凤然惊喘着达到了高潮,然后便软瘫在义律轸怀里喘息着,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儿。想到外间有侍女在,自己的声音可都让她们听去了,脸上更加红了起来。
义律轸擦净了手上的液体,低声笑了起来,轻轻摩挲着凤然大腿内侧,道:“有什么好羞的,这是人之常情嘛。一次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说着手指便探向凤然后庭。,,
凤然这几天都感觉孤单寂寞,离光每天很晚才回来,义律轸身上又有伤,都不能好好安慰他。凤然是一个年轻男子,怎能没有欲望,但他在性事上一向腼腆被动,怎会主动开口相求,义律轸今天这般爱抚,令他倍觉畅美。
越宁坐在房中,前面这一幕不断浮现在眼前,心口也一阵发热。他再也坐不住,“腾”地站起来出了房门。
凤然“嗯”了一声,身体不住颤抖。义律轸细细把玩着那玉柱,忽急忽缓地揉弄着,用指甲尖顺着纹路一条条理着,不时还加重力气捏上一下。
越宁端着一碗药,敲了敲义律征的房门,里面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进来吧。”
凤然看着眼前这两个深爱自己的人,想到自己败俘之余,现在的日子已是可遇不可求,还有什么好奢求的,许多事情以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想管也管不了的,不如放下吧,免得让他们担心。老辈人常说,“万事由命”,这或许就是自己的命吧,其实有这样的命已经很幸运了。
义律征见是他,微微愣了一下,道:“谢谢。”拿起药碗一饮而尽。
凤然不住地颤抖挣扎,却被义律轸紧紧抱住,不让乱动,下体不断传来的强烈刺激使他的眼神朦胧了,这种被压制下的快感让他从心理上更加顺从义律轸。
义律轸见他流泪,知道他已经开始认同北凌,便一边轻柔地吻他,一边着意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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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光进了房,对义律轸一笑,转头看向凤然,见丈夫睡得安然甜美,脸上更平添了一种明艳,便知是义律轸做的好事,于是白了他一眼,轻声问:“凤刚才没问什么吧?”
两人心照不宣地互相点点头。
凤然双眼满含情意地看着他,片刻之后轻轻“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当凤然更加松弛下来,义律轸便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到凤然的身体深处,按压着那早已熟知的最敏感的一点,巨大的快感冲击得凤然浑身无力,已经坐不住了,完全躺倒在义律轸怀里,整个身体都被义律轸操控着,享受着义律轸带给他的快慰。由于身体被义律轸调弄得久了,他现在已经习惯于从后面得到快乐。
“当时你谁都不叫,偏偏叫出了我的名字,是不是表示你心里有我呢?作我的阿郎吧,越宁,从今以后,我就是你最亲密的人,我的亲人也就是你的亲人,你不会孤单的。接受我吧,越宁,男人之间相爱并不可耻,我一直在等待你能够适应,能够理解这种感情。我守了你将近两年,希望你能把北凌当作你的家,把页丹人当成朋友,可现在你却说要走?越宁,我不会让你走的,我要把你留下来,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爱你的。”
“不用客气,我们是同伴,我当然要帮你。”
“问了,不过让我给挡住了。这次算是混过去了,不过今后可要多加小心。”
义律轸磁性的笑声在头顶响起,“想叫就叫吧,怕什么,这是在家里呢。”
义律轸的指尖在他后庭的穴口揉弄了一会儿,待他放松了,才缓缓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在那灼热的内壁中不住旋转摩擦,感受着那软嫩火热地方的一张一吸。
义律征眉毛一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走?你要走到哪儿去,回月国吗?”
越宁推开门走了进去,将药碗放在桌子上,道:“我给你送药来了,吃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