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0章(3/8)
义律征直白的求爱像一道闪电击在越宁心中,越宁的脑子顿时什么都不能想,脑中只有义律征的话再回荡。
义律征见他愣神,这样的机会他怎会放过,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吻住越宁的嘴唇。
越宁的嘴被灼热的双唇含住,从未经历过这种情爱的越宁只觉得所有的鲜血都涌上了头部,脸上像火烧一样热。他本能地挣扎着,但却被义律征牢牢按住,想叫义律征放开自己,可嘴却被霸道地吻住,刚一张开嘴,义律征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在他口中不住扫掠着,越宁不由得有些失神,只能无力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时越宁感觉到有一个硬物抵在自己胯下,并且还不住动着,带给他一种异样的战栗和惶乱,他这才回过了点神,发觉自己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分开,义律征正俯在自己双腿之间,那硬物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个样子倒像是自己在邀请对方的侵犯一样。
越宁更加窘迫,身体愈加挣扎起来,这反而使两人的下体加重了摩擦,义律征体内的火焰陡然烧得更旺,他猛地扯断越宁的腰带,两下便拉下了他的裤子,粗糙的手掌覆上了越宁的阴茎,大力握弄揉搓着。
越宁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原本聚到头上的血立刻往下涌,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从下身传来,这种刺激让他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分身被掌握住,让他的意志开始屈服了。
义律征看出了这点,一边卖力地抚慰着他,一边用另一只手解开越宁的衣服,趁他失神的时候快速脱去了越宁的衣物,使他赤条条躺在床上,像一道等待被品尝的佳肴。
义律征按揉分身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越宁终于“啊”地一声在他手上泄了出来,无力地瘫在床上,双眼迷茫,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之中。
这时义律征已经脱去衣服,从柜中取出一个瓷瓶,挖了一块膏油涂抹在越宁后庭。越宁这时有点明白过来,义律征的动作让他惊惶不已,一种未知的恐惧攫住了他。
越宁颤抖着说:“不要,征侍卫”
“别怕,越宁,我要和你做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你会快乐的,我不会弄伤你,放松一点,别紧张。”
义律征一边安慰,一边将手指插了进去,越宁倒吸了口气,后庭异物的进入让他很不舒服。义律征技巧地按揉着,另一根手指也插了进去,越宁的呼吸渐渐急促,当义律征终于插入第三根手指后,他知道火候已经到了,又按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指,将身子缓缓压了下去,粗大坚硬的分身抵在了越宁后身的穴口。
越宁看到义律征身上包扎的白布,喘息着道:“征侍卫,你的伤”
“没事,你要重要得多。”
义律征一挺腰身进入了越宁体内,压抑了一年多的激情终于释放了出来,越宁在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中陷入一次次眩晕和癫狂,直到两个人都疲惫不堪,义律征将分身深深埋在越宁体内,拥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越宁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了搂着自己的义律征,这个一向刚毅深沉的男人此刻脸上带着少见的柔情。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他有感觉了呢?也许是从自己刚被带出俘兵营,由他安置在军帐中的时候。一直以来义律征都严格管束着他,但却从没让他出过事,现在仔细回想,才从义律征的严厉中发觉了潜藏的温情,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依靠他。
想到这里,越宁温暖地笑了,身子动了一动,这才发现体内存在异物,义律征的分身居然在自己身体中插了一整夜,真是荒淫!
越宁呻吟了一声,身体又扭动了两下,这下义律征也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一低头,一个热烈的吻又烙了下来,留在越宁体内的阴茎也蠢蠢欲动。
越宁吓了一跳,惊慌地说:“征侍卫,大清早的”
上面传来义律征低沉的笑声。
义律征知道越宁昨晚累坏了,不能再承受自己的索求,于是慢慢将分身退了出来,草草穿了衣服出去打来水,帮越宁和自己清洗。
接下来的几天,越宁见了人都觉得抬不起头来,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不过他明显感到,府中其他人对他亲近了许多,开始像朋友般同他说笑了。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越宁仍然觉得高兴,毕竟不像从前那样孤立了。只有义律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郁,但很快就被掩盖住了。
几天后,凤然与离光入宫觐见。见过太后之后,来到乾极宫见义律玄。义律玄含笑看着他们,然后对凤然说:“驸马,听说你府中又有一件喜事?”
凤然愣了一下,道:“陛下是指越宁与义律征结契的事吗?这也算是一件喜事,今后越宁就不会再孤单了。我实在亏欠他很多。他现在有了伴侣,我也为他高兴。”
“看来让北凌国内的蔚族与页丹族和睦相处并不是不可能的啊。不过朕这两天有些心烦,各军城不断有外族造反,其中也包含许多蔚族人,不知驸马怎么看呢?”
凤然心中一惊,暗想莫非义律玄要对自己下手了?可惜即使此时死了,也只是失宠被诛,不是壮烈殉国了。
想到这里,他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凤然缓缓抬起头,双目直视义律玄,道:“陛下,外族反叛,恐怕罪过不在反叛者,而在于朝廷。北凌国制,战俘与被掳的百姓都被变为奴隶,配于各军城和贵族之家服苦役,他们的生活十分艰苦,每日都在皮鞭下劳作,而且饥寒交迫,生病也得不到医治,许多人都是被活活打死,累死的。他们毫无自由,生下的孩子也仍旧是奴隶,对未来看不到一丝希望,人一旦绝望,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铤而走险纵然被杀也好过屈辱绝望地活着。蓄养奴隶而自己不事生产,实在是一件非常危险而残酷的事。大月虽然奸佞当道,但却早已不再大量使用奴隶了。”
凤然一口气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然后面色淡然地站在那里,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义律玄看了他一会儿,咯咯笑了出来,道:“驸马是觉得我北凌终是蛮夷之邦,才行此奴隶制吗?”
“凤然不敢。只是觉得奴隶们太可怜了。而且没有人会甘心为奴,他们一定会不断造反,这对北凌也不好。”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