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串刺/四肢切断/群体/拳头/脱垂/子宫责罚‖人鱼(上)(1/5)

    (前略,时代为上世纪)

    毕业后屡屡碰壁,我幸运地抓住最后的机会,顺利进入杂志社做了实习生。

    负责指导的A前辈对我很是照顾,不仅代为张罗暂住的地方,还带我去他的客户府上拜访。“深具潜力的新秀”,A前辈这样介绍我,真是让人不好意思。

    忙碌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终止于前辈收到的神秘信函。

    虽然说是前辈家乡熟人寄来的,但,他拆阅后青白的脸色,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因此我担心地奉上茶水,询问是否遇到麻烦。

    看向面露关切的我,前辈突然像得救了一般,整个人振作起来。他打起精神继续工作,还分给我零食,说是他家乡的特产,让我晚饭后品尝。

    ——淡色小薄片,有油脂甜香,嗅起来很美味的样子。

    翌日晨,当我出现在杂志社时,前辈便郑重地发出了邀约。

    说是,希望我以采风取材为由,随他回老家X村,参加具有地方特色的传统祭典。

    真是受宠若惊。

    没有拒绝的理由呢。

    令人意外的是,虽然地理位置与世隔绝,位于海中孤岛的村落却富饶而西化。岛上民居以异人馆样式为主,分散于山谷四处,能供两辆小车并行的马路从海边一直修到山腰。岔道口钉着几块指路的金属牌,刻了日文与数种洋文,指示着神社、邮局、店铺与码头的方向。

    太好了。

    本以为是个封闭排外的小村庄,一路上都感到很大压力,未想竟是如此文明开化的所在,还接待外国游客。是我多虑了。

    依靠渔业挣钱的村落吗,真不错,我作势感叹。

    心中所想,自然是岛民悄悄种大麻什么的啦。

    嘛,算养殖业吧,说制造业也行?都是拿加工品换钱呢。A前辈如此回答。他重新绑扎自己充满艺术家气质的发辫,面色有些沉重。

    养什么能这样赚钱?

    难道是稀罕的贝类与藻类?

    虽然好奇,但迫于气氛,我没有追问。

    自从回到老家,前辈就从未露出过笑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村里人看见他,倒是亲切地问候一番,又让他向众人介绍我这个陌生面孔,看我的眼神都友善得很。

    前辈见大家喜欢我,像是放下大石般,轻松多了。

    如果我是女生,真要担心自己是否正被前辈骗回老家强行成亲呢。

    啊,说笑而已。

    第二天晚上,祭典如期举行,现场气氛庄严肃穆。

    令人意外的是,赶回岛上参加仪式的二十代男性数目不少,还都被要求带回几名同龄男子,共襄盛举。这使得会场挤满了年轻人,大老远似乎就能嗅到雄性的特殊气味。

    也因此,有一点让我实在没法接受。

    ——承办祭典主要法事的神社,在仪式当夜只允许男性村民入内。参道旁边,手水舍前方,专门准备了更衣室,所有男人都必须在那处脱掉自己的服装,换上神社准备的兜裆布。

    没错,就是丁字裤,前腰一片遮羞布,绳线勒进屁股缝那种。

    受到惊吓,我兔子般从更衣间逃走了,真是非常对不起A前辈的盛情邀约。

    还好,A前辈已与众人一起进入神社,并没有亲眼见我逃走,也就错失了责备我的机会。

    我羞愧得很,实在没有颜面先行回到前辈家中。真希望有机会解释,澄清自己并非对传统民俗有偏见,只是一时不适应,在尚未觉察的时候双腿自行逃走罢了。但回想起来,无论怎样解释,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歉意。

    于是我独自下山,沿着路标游走,最后逛进岛上唯一的小酒馆,要了些酒和小菜。

    山上举办祭典,村里便几乎只有女人和小孩。为我倒酒的女人弯起眉眼,笑着说,错过仪式真的太可惜了,这一夜,或许会是客人今生最快活的时刻呢。

    我并不相信,礼节性地表示遗憾。

    女人便在我对面坐下,说起祭典上要烧烤的肉来。

    这种肉由海边那座研究所培育、加工,相当珍贵,制成的药物对人体有非常出色的保健效果,甚至存在“吃了能长生不老”的传闻,是小岛的摇钱树。可惜,肉源与制药方法对外保密,原料产量极低,于是,成品也只有社会顶端的一小部分人能享受到而已。

    我听得好奇,问,既然肉制品药效这么好,为什么不扩大养殖或捕捞呢?A前辈老家有这么好的商品,大可直接在我们杂志社刊登广告进行宣传啊。

    女人笑着说,东家不乐意的话,村人也没有别的办法。

    原来,研究所属于村里最富有的大户人家。

    该家族在战前经营着规模不小的米行,当时凭借军供生意大发横财,长子受上流社会倚重、联姻,更被妻子的家族秘密托付了重任。战败投降前,这家分做好几支,其中一支逃来此岛,扎下根基,继续守护旧时代贵族的秘宝。岛上其余村民,都是随这家前来的仆从。

    来历不明的肉类完全被东家霸占着,只在十年一度的祭典时拿出,分给男性村民与游客一点点,而且要求当场品尝。随后开始举办的法事,使获得生肉的人一天两夜都不能离开,指定的兜裆布打扮,更完全杜绝了将肉偷带出去的可能性。

    女店家是外地嫁来的,因从未被允许进入神社参加法事,也没资格参与运输&制药,其实连那个肉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她不满得很,因为哪怕是本周新雇来的东南亚劳工黑户,都能参加祭祀——

    难道女性比外国人还不如吗,居然连品尝自己岛上的特产都成了奢望,她这样抱怨。

    原来如此,真神秘啊。

    我一面感叹,一面拿笔记录。

    女人见我往笔记本上写字,建议我向A前辈详细询问。据说前辈家往上几代曾经在米行做过管事,前辈能到大城市读书,也是多亏东家托人带了关系。他或许会掌握更多写作素材。

    我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只是随笔记下见闻而已,没有资格发表文章。

    二人便不聊这话题,改口谈起天气与航路来。

    既然男性村民会在山上呆到后天清晨,我再怎么等待,也是等不到前辈一同归宅的,索性硬着头皮先回去。

    前辈的母亲留守在家,见我独自提前归来,态度变得非常微妙。她并未像之前那样热情地招待我,嘴里嘀咕着些什么,转身离开了。

    我没有听清,似乎是责怪我怎么对得起前辈、或许会害死他之类的话,大概听岔了吧。

    第二天,为免尴尬,我清晨出门,半夜才回。

    第三天早上洗漱的时候,遇到了参加完法事回来的A前辈。

    一见面,他就炫耀自己玩得多么开心,精神非常亢奋,看不出有没有好好休息。还说,今天要带我参观生产贵重药品的研究所,这回不许再逃走。

    他的母亲听见声音,匆匆跑出来,扑到前辈胸前,诉说自己的担心害怕。

    A前辈立刻训斥了她,让她闭嘴。他递给母亲一袋食物,吩咐她为我俩准备便当,供二人往海边研究所一去一回食用。

    即便是从小被说神经粗大的我,此时也难免要表现出一些困惑,但只是困惑而已。

    ——研究所什么的,我确实有兴趣,能不开口就让前辈带我去参观,实在太幸运了!

    我欢欣鼓舞,险些比前辈还早上车。

    与祭典前步行上山不同,前辈今天是开着大货车回来的。

    车厢里不知道拉了什么活物,不但有血腥味,还会突然撞击厢体侧面,哐哐地响。受冲击力振荡,车身时不时摇晃,车椅也跟着吱呀怪叫。

    前辈笑着解释说,是吃剩的肉,以及还没宰杀的活物。

    不用怕,拿笼子关着,出不来的。他说。

    这样啊,相当有活力的动物呢!

    我附和着笑了笑,不去打探运送的究竟是什么生物。反正,到研究所后是会卸货的,那就自然能看见啦!

    开出去两小时,马路变成了贴着悬崖往岬角去的单行道,路面也不那么平整,驾驶起来比较费神。

    前辈变得很安静。

    在即将抵达研究所的地方,他把车停在向大海凸出的平崖上,铺开野餐布。吹着海风,二人打开自己的便当品尝,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孩童时代。

    前辈的母亲虽然略显神经质,却并没有讨厌我。便当里不但有好多腌渍长寿菜,还单独码放了一块生肉。这种肉是橙白相间的,嗅起来没有气味,新鲜诱人,是我从未吃过的东西。

    我看看前辈的便当,发现盒子里没有这种肉,顿时深感受宠若惊。

    之前对他母亲做出“神经质”这种无礼评价,真是太抱歉了。

    A前辈此时注意到了我停箸观察的行为。他看看我的便当盒,说这就是那种珍贵的肉,催促我赶紧尝尝。

    前辈之前品尝过了吗?我问。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是什么味道呢,我好奇。

    前辈不假思索地答:跟普通的鱼肉没有什么区别。又催我快些吃,说马上要出发了。

    我点头答应,趁他收拾餐盒的功夫,将肉悄悄藏进衣兜里。我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好骗,虽然似乎欠缺说服力,但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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