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登堂入室(吃ru摸批)(1/8)

    在买下的玩具被装到后备箱时,宋燃青突然后悔了。他点了支烟,望着天抽了两口又掐了。

    算了,买都买了,他劝自己。

    他喊住了几个装箱子的侍者,摆摆手,让那几个人先走了。他一个人对着箱子发起了呆,片刻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突然阔步走到箱子跟前,轻轻敲了敲。

    无人回应。

    宋燃青清了清嗓子,莫名有些紧张和心虚。

    也没管长款的风衣外套会拖到地上,他蹲下身撕下了箱子上的封条,嘶啦一声,在无人的车库中格外刺耳。

    心高高悬着,跳动得快得异常。他压下躁动,状似平淡地缓缓打开了箱子。

    车库的光线不算亮,但足以看清内里蜷缩着的人,只一眼,宋燃青提前打好的腹稿几乎忘得一干二净。

    手还保持着打开箱子的动作在空中悬了很久,最终带着黑色的风衣轻柔地落在了箱中男人的身上,男人瑟缩一下却没躲。

    宋燃青朝他伸手,“能起来吗?”

    那人点点头,攥紧了身上的衣服,把手递给宋燃青借力站起。他微微弓着背,和宋燃青面对面站着,几乎是眼睛对着眼睛,宋燃青感到了一阵突如其来的压力。他目不斜视,打开车门,说:“坐后面吧,宽敞。”

    男人点头,但在坐下时犹豫了,他小声说:“我没穿裤子…”

    宋燃青系上安全带,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很快又移开了,“直接坐。”

    男人小心地撩起身上的风衣,这才坐下了,他双腿并拢,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很乖巧的样子。

    此后两人再没有对话。黑色的帕拉梅拉冲破夜色,从凝固的铜墙铁壁离开,汇入城市的车流。

    还是初春,晚上很冷,宋燃青里面只穿了件高领内搭,竟感到了热,他扯了扯领口,犹嫌不够,再打开了车前窗。夜风刚吹进来,窗户又被他关上了,宋燃青下意识看向后视镜,却意外地对上了一双眼。

    上挑、狭长,似乎带着兽类的锐利,隔着夜色看不太真切,他像是也没想到会和宋燃青对视上,等再一眨,男人气质便陡然变了,又像是刚出窝的小兔一样的清澈,仿佛刚才只是宋燃青的错觉。

    宋燃青油门踩得猛,很快到了他现在的住所,是他故去的双亲留给他的房产,一个算不上很高档的小区,所以并没有私人的独立车库。

    也该庆幸此刻是深夜,宋燃青环视一周,确定没有其他人,这才让后座上的人下来。

    “把衣服扣子系上。”他提醒。

    但是这话似乎说迟了,男人已经下了车,明显不着一物的下身只教宽大的黑色下摆遮了重点,两条雪白的长腿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晃得人眼热。

    宋燃青不自然地看向远方,男人则后知后觉地开始扣扣子,宋燃青等了一会儿,还以为他已经穿好了外套,头都转回了大半,忽得瞥见男人在那儿费劲地从最后一个洞眼里穿扣子,他高高地拎着衣服的底端,几乎是快要露出腿根了。

    宋燃青只好继续等。

    最后他不耐烦了,叹了口气,走到男人身前,弯下腰从他手里拿过衣服,很快地扣好了。

    男人无措地眨眨眼。

    宋燃青:“走吧。”说完,身后的脚步就紧随着跟了上来。宋燃青看了眼地上两人虚虚叠着的影子,知道他贴得很近,不过也能理解,都出现在那种地方肯定是家中出了变故,或者是被什么人骗了,然后被当众欺负、被买下,一夜之间生活天翻地覆,他现在肯定是害怕和不安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空间骤然狭小,宋燃青忽得闻到了一股很淡的香味,他似乎有些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他没多在意,走出电梯,像往常一样自然地刷指纹、进门、换鞋,蹲下摸着闻风赶来撒娇的猫,头也不回,说:“穿那双蓝的。”

    男人听话地换上他指定的拖鞋,然后又站到他身边,等着下一步的指令。

    地上的影子又重叠上了,男人都快比他高了,却是个爱黏人的,宋燃青被逗乐了,终于看向了男人,说:“你去洗个澡吧。”

    “那这衣服…”

    “放沙发上。”刚说完宋燃青就意识到了不对,果然,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已经快速地脱下了他的风衣,包括刚才他还缠斗半天的那颗纽扣,他也没有任何阻碍地解决了。浑身上下只留下一件扣子散了大半的白色衬衫,透得像一片纸,过长的下摆将将遮住腿间的风光。

    他像是温驯地听从命令,抱着衣服去找沙发,只是走动间,饱满的臀肉隐约可见。

    宋燃青落荒而逃。

    男人随手扔了衣服,偷偷望着宋燃青的背影笑得开怀。他看向某个角落,比了个耶,也不管监控的另一端的人怎么摔键盘骂人,很有闲情逸致地在客厅逛了一圈,熟练地搓揉绕在脚边撒娇的白猫,这才悠悠然去了浴室。

    那边,宋燃青一头撞进了另一间淋浴房冲了把澡降温。

    他抽空给和安发消息,“你能保证在那边买的人绝对没问题?”

    那边回:“当然,也不看看春宴的靠山是谁。”

    宋燃青才没有兴趣管这些,他丢掉手机,暗骂一声,脑子里不断闪过一些大片雪白的画面,他低头看了眼已经有了反应的下身,没办法,宋燃青干脆做起了手活。

    其实和安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个童子鸡,但这么个岁数了,恋爱也谈了好几段,只是时间都不长,莫名其妙就分了手。至于约炮或是嫖就不说了,他向来鄙夷这些,单纯为了发泄性欲而找人上床,下流低俗,跟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动物发情了没什么两样。

    但出乎他自己的意料的是,现在他竟然也成了低俗人类中的一员。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从性交易场所买回一个男人,没有经过多少挣扎和犹豫,甚至冷静过后还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胸和屁股,还有极有冲击力的那张艳丽的脸…

    宋燃青搓动性器的动作很粗鲁,像是自虐一样。闷热的浴室中雾气腾腾,他粗喘着,熟练地照顾阴茎上的敏感点,想象在男人身体里进出。

    他又想快点泄出来好去找男人,又想慢一点,毕竟都说法,只靠蛮力机械地撞击。

    男人叫床的声音也夹不住了,啊啊呃呃地惊喘,干哑得厉害。宋燃青对自己的技术有点数,知道男人此刻痛苦,但他停不下来,太舒服了,怎么会怎么好操。肉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吮着茎身,又嫩又紧,夹得鸡巴上似是有电流乱窜,男人不太美妙的呻吟也成了鼓励,宋燃青压下他的腿,猛得十几下顶胯,闷哼一声,直接交了精。

    男人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望天,真好,除了两次破身痛外,竟然还要忍受两次处男稀烂的床技和秒射。

    费劲戴上的套子没几分钟被射满了,宋燃青不说话,呆愣愣地摘了避孕套,头发丝里都透着尴尬。

    除了疼痛,男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别的东西,男人恼火宋燃青不顶用,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安慰:“还是箍得太紧了,这样不舒服就是呃…啊…”

    “说这么多,喜欢无套?”宋燃青红着脸,抬手甩下一掌,精准地抽在了穴口。男人尖叫,抖着逼狂颤,噗噗地喷了水。

    “喜欢被内射?”

    唔…反了天了,明明是好心劝慰,怎么反成了他的不是了?呃!

    宋燃青又抽一掌。

    “啊啊啊!”好爽…打到肉蒂了…

    男人淫性起了,发出猫一样的哼哼,低头讨好:“就是想要您,要您进来…”

    宋燃青哪受得住这种诱惑,如男人所愿,下一秒,空虚被填满,重新硬起的阳具插回了穴中,这一次,肉贴着肉,直接地感受腔壁的湿软,鸡巴简直像是泡进了什么淫湖里,宋燃青低低骂了句脏话,抓着他的腰奋力打桩。

    虽没顾及男人的感受,但那根东西实在太大,把肉壁的褶皱完全撑开了,少了那层薄薄的橡胶,似乎都能感受到青筋的搏动,抽拔时会磨到每一处,包括惯是喜欢被操的那点,也被照顾得熨帖,穴里逐渐泛起酸麻。

    这种快感陌生又熟悉,男人像是飘浮在了云端之上,跟着顶弄而颠簸。

    他没忘了现在的身份,软了嗓子发嗲,“好大好硬、啊啊…要去了呜呜好舒服…”两三分的爽利硬是被他叫成了十分。

    宋燃青眼睛都红了,恨恨骂他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在操那口淫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

    可宋燃青那玩意太大,男人发育不成熟的阴道又小,导致宋燃青铆足了劲,也还有好长一截阴茎塞不进穴。他偏还不信邪,拽着男人的窄腰往鸡巴上撞,配合着大开大合的摆胯,每一下都实打实地叩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他完全是在欲望的驱使做的下意识的举动,但男人确实是知道穴道之中,确实还有再能进的地方。他想放声淫叫,说快操进来,里面还有能吃鸡巴的宫颈,再用力,好舒服…可没法解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所以他只能喊着意味不明的啊啊啊,用久远的记忆安抚躁动的身体,妄图宋燃青能懂他的渴求。

    光是想象着,男人艳丽的脸上就弥漫出不正常的潮红,好像已经被玩爽了,两条腿张着就要往宋燃青的腰上缠,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索吻。

    宋燃青躲开了。

    男人动作僵硬一瞬又恢复正常,没有再强求,他放任自己陷在情欲中,配合身下毫不留情的侵犯。

    屋子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淫浪的喘息,一刻不停。

    男人的身体毕竟也是初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性事,没多久就到了高潮,射了喷了,歪在床上哆嗦。

    宋燃青捞起他软绵的身体,享受他高潮时穴壁的紧致嘬吸,没有怜惜地耸动下身,只顾着自己的舒服乱顶一气。

    这回宋燃青终于找回了场子,射精时,男人已经去了几次了,黏腻的精水糊在了整个下身处。他神智像是已经不清醒了,舌头吐着一截,还口齿不清地喃喃,“顶到了…好大…”

    宋燃青勉强满意了,脸不红心不跳地接下了称赞。

    楚恒这觉睡得太死,宋燃青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最后是中午了,被敲门声惊醒的。他慢吞吞挪到客厅,披上昨天丢在沙发上的风衣外套,从茶几底部的缝隙里摸出一部手机,开机发微信让外面的人自己开门进来。

    电子锁密码输入的声音,让刚刚还在楚恒脚边撒娇的白猫一下子警觉,小心地靠近陌生的闯入者嗅闻。

    楚恒没管对峙的一人一猫,刚懒懒窝到沙发上,手机就滴滴滴地响了,来电显示的备注是“神棍”。

    对面的声音很大,和开了外放的效果一样,“我靠总算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先奸后杀、谋财害命了。”

    楚恒恹恹的,“做爱落款,像是不情愿似的盖在了画的边角,他努力辨认模糊的印记,“泊…春?”

    这二字一出口,心底摹地一空,像是小石块落入山谷,细碎翻滚着最后发出一声响后,在胸腔余音层层回荡。

    捂着心口揉了揉,他来不及多想,房门就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楚恒打扮精致,已经看不出分别时的满脸春色,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让宋燃青的小心翼翼都白费了,但宋燃青没生气,反而因为楚恒的欲盖弥彰感到了一丝愉悦。

    “已经结束了?”宋燃青站直身,脚还在画前没挪动。

    楚恒看了看画,再看向他,“我讲了两句提前走了。”

    “那你姨妈不生气?”

    “就是她非要我说两句,又不是我生日,还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想到他被热情的女性长辈围着的样子,宋燃青低低笑了,“楚总,你好像被家长拉上台表演才艺的小朋友。”

    楚恒眼神凉凉扫过他身上装束,“小朋友?我面前的这个才是吧。”

    宋燃青愣了会儿才意识到楚恒什么意思,他长腿一迈走到楚恒面前,前倾身从下往上地对上楚恒的眼,连帽衫下的眼睛眨了两下笑得很乖,“小朋友可没有我这样的吧?”

    楚恒单手抵着他不让靠近,在他做了背头的光亮脑门上轻弹,冷飕飕道:“在床上差不多。”

    是说他技术差呢。

    宋燃青捂着额头笑不出来了。

    “和安还在在下面找你,你下去吧。”

    “这就赶我走了?”宋燃青跟着楚恒走了几步,但那人没有回头,铁了心似的又把自己包裹进了蚌壳里,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刚才不还挺主动的,这怎么就又不高兴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没关系,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处处透着故意的巧合,绕一大圈给他放上鱼饵,没钓上猎物前就不会轻易手收杆。但他作为明知结局的鱼,在没弄清楚楚恒的来意前,也不是轻易就会咬钩的。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刚刚在储物室——”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起身和对面人握手,“合作愉快。”

    谢顶的中年男人笑容深了,双手捧着宋燃青的手重重挥了两下,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谄媚。

    小道消息传得很快,尤其在需要能耳听八方、会见风使舵的a市,某个年轻人能有机会踏进楚宅的门并且和那位握上了手的新闻,像是血液在皮肤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涌流,他们会把这件事当做一个信号,找准机会试图献媚攀上楚家的关系,不过是百万元级别的合同,不用楚恒多说一句话,需要宋燃青奋力争取的东西,就真如一张轻飘飘的纸送到了他面前。

    这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但对于现在的宋燃青,他差一点就要把那个中年人的脑袋撞在桌上,压着他让他一一说清楚新方案的改进点,好在最后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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