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秒是因为套紧了(开b)(1/8)

    男人被抱着重重摔在床上。

    他有点意外,原以为宋燃青会在浴室里直接做到最后一步,毕竟滚烫的硬物都贴到穴上了。可宋燃青竟然生生忍住,抱他去了主卧的大床上。

    男人猜测,是小处男想更郑重地对待自己的法,只靠蛮力机械地撞击。

    男人叫床的声音也夹不住了,啊啊呃呃地惊喘,干哑得厉害。宋燃青对自己的技术有点数,知道男人此刻痛苦,但他停不下来,太舒服了,怎么会怎么好操。肉穴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吮着茎身,又嫩又紧,夹得鸡巴上似是有电流乱窜,男人不太美妙的呻吟也成了鼓励,宋燃青压下他的腿,猛得十几下顶胯,闷哼一声,直接交了精。

    男人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望天,真好,除了两次破身痛外,竟然还要忍受两次处男稀烂的床技和秒射。

    费劲戴上的套子没几分钟被射满了,宋燃青不说话,呆愣愣地摘了避孕套,头发丝里都透着尴尬。

    除了疼痛,男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别的东西,男人恼火宋燃青不顶用,又不得不装模作样安慰:“还是箍得太紧了,这样不舒服就是呃…啊…”

    “说这么多,喜欢无套?”宋燃青红着脸,抬手甩下一掌,精准地抽在了穴口。男人尖叫,抖着逼狂颤,噗噗地喷了水。

    “喜欢被内射?”

    唔…反了天了,明明是好心劝慰,怎么反成了他的不是了?呃!

    宋燃青又抽一掌。

    “啊啊啊!”好爽…打到肉蒂了…

    男人淫性起了,发出猫一样的哼哼,低头讨好:“就是想要您,要您进来…”

    宋燃青哪受得住这种诱惑,如男人所愿,下一秒,空虚被填满,重新硬起的阳具插回了穴中,这一次,肉贴着肉,直接地感受腔壁的湿软,鸡巴简直像是泡进了什么淫湖里,宋燃青低低骂了句脏话,抓着他的腰奋力打桩。

    虽没顾及男人的感受,但那根东西实在太大,把肉壁的褶皱完全撑开了,少了那层薄薄的橡胶,似乎都能感受到青筋的搏动,抽拔时会磨到每一处,包括惯是喜欢被操的那点,也被照顾得熨帖,穴里逐渐泛起酸麻。

    这种快感陌生又熟悉,男人像是飘浮在了云端之上,跟着顶弄而颠簸。

    他没忘了现在的身份,软了嗓子发嗲,“好大好硬、啊啊…要去了呜呜好舒服…”两三分的爽利硬是被他叫成了十分。

    宋燃青眼睛都红了,恨恨骂他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在操那口淫穴,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

    可宋燃青那玩意太大,男人发育不成熟的阴道又小,导致宋燃青铆足了劲,也还有好长一截阴茎塞不进穴。他偏还不信邪,拽着男人的窄腰往鸡巴上撞,配合着大开大合的摆胯,每一下都实打实地叩到了穴道的最深处。

    他完全是在欲望的驱使做的下意识的举动,但男人确实是知道穴道之中,确实还有再能进的地方。他想放声淫叫,说快操进来,里面还有能吃鸡巴的宫颈,再用力,好舒服…可没法解释他怎么会知道这些,所以他只能喊着意味不明的啊啊啊,用久远的记忆安抚躁动的身体,妄图宋燃青能懂他的渴求。

    光是想象着,男人艳丽的脸上就弥漫出不正常的潮红,好像已经被玩爽了,两条腿张着就要往宋燃青的腰上缠,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地索吻。

    宋燃青躲开了。

    男人动作僵硬一瞬又恢复正常,没有再强求,他放任自己陷在情欲中,配合身下毫不留情的侵犯。

    屋子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淫浪的喘息,一刻不停。

    男人的身体毕竟也是初次,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性事,没多久就到了高潮,射了喷了,歪在床上哆嗦。

    宋燃青捞起他软绵的身体,享受他高潮时穴壁的紧致嘬吸,没有怜惜地耸动下身,只顾着自己的舒服乱顶一气。

    这回宋燃青终于找回了场子,射精时,男人已经去了几次了,黏腻的精水糊在了整个下身处。他神智像是已经不清醒了,舌头吐着一截,还口齿不清地喃喃,“顶到了…好大…”

    宋燃青勉强满意了,脸不红心不跳地接下了称赞。

    楚恒这觉睡得太死,宋燃青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最后是中午了,被敲门声惊醒的。他慢吞吞挪到客厅,披上昨天丢在沙发上的风衣外套,从茶几底部的缝隙里摸出一部手机,开机发微信让外面的人自己开门进来。

    电子锁密码输入的声音,让刚刚还在楚恒脚边撒娇的白猫一下子警觉,小心地靠近陌生的闯入者嗅闻。

    楚恒没管对峙的一人一猫,刚懒懒窝到沙发上,手机就滴滴滴地响了,来电显示的备注是“神棍”。

    对面的声音很大,和开了外放的效果一样,“我靠总算接了,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先奸后杀、谋财害命了。”

    楚恒恹恹的,“做爱落款,像是不情愿似的盖在了画的边角,他努力辨认模糊的印记,“泊…春?”

    这二字一出口,心底摹地一空,像是小石块落入山谷,细碎翻滚着最后发出一声响后,在胸腔余音层层回荡。

    捂着心口揉了揉,他来不及多想,房门就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楚恒打扮精致,已经看不出分别时的满脸春色,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让宋燃青的小心翼翼都白费了,但宋燃青没生气,反而因为楚恒的欲盖弥彰感到了一丝愉悦。

    “已经结束了?”宋燃青站直身,脚还在画前没挪动。

    楚恒看了看画,再看向他,“我讲了两句提前走了。”

    “那你姨妈不生气?”

    “就是她非要我说两句,又不是我生日,还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想到他被热情的女性长辈围着的样子,宋燃青低低笑了,“楚总,你好像被家长拉上台表演才艺的小朋友。”

    楚恒眼神凉凉扫过他身上装束,“小朋友?我面前的这个才是吧。”

    宋燃青愣了会儿才意识到楚恒什么意思,他长腿一迈走到楚恒面前,前倾身从下往上地对上楚恒的眼,连帽衫下的眼睛眨了两下笑得很乖,“小朋友可没有我这样的吧?”

    楚恒单手抵着他不让靠近,在他做了背头的光亮脑门上轻弹,冷飕飕道:“在床上差不多。”

    是说他技术差呢。

    宋燃青捂着额头笑不出来了。

    “和安还在在下面找你,你下去吧。”

    “这就赶我走了?”宋燃青跟着楚恒走了几步,但那人没有回头,铁了心似的又把自己包裹进了蚌壳里,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刚才不还挺主动的,这怎么就又不高兴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没关系,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处处透着故意的巧合,绕一大圈给他放上鱼饵,没钓上猎物前就不会轻易手收杆。但他作为明知结局的鱼,在没弄清楚楚恒的来意前,也不是轻易就会咬钩的。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刚刚在储物室——”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起身和对面人握手,“合作愉快。”

    谢顶的中年男人笑容深了,双手捧着宋燃青的手重重挥了两下,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谄媚。

    小道消息传得很快,尤其在需要能耳听八方、会见风使舵的a市,某个年轻人能有机会踏进楚宅的门并且和那位握上了手的新闻,像是血液在皮肤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涌流,他们会把这件事当做一个信号,找准机会试图献媚攀上楚家的关系,不过是百万元级别的合同,不用楚恒多说一句话,需要宋燃青奋力争取的东西,就真如一张轻飘飘的纸送到了他面前。

    这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但对于现在的宋燃青,他差一点就要把那个中年人的脑袋撞在桌上,压着他让他一一说清楚新方案的改进点,好在最后是忍住了。

    结果还是受了楚恒的助力…

    胸口像是焖了一锅沸水,不安分地咕嘟咕嘟,不是生气也不是懊悔,宋燃青只能倾向是失了面子的羞愤。

    一桩事了正好闲了不少,宋燃青花了大把时间在单位铺天盖地大搜查,一番兴师动众,终于找到了一开始把方案创意泄露的内奸,尽最大恶意地对这人进行了报复,收集整理好证据直接把人送了进去。

    签完合同的这段时间,他和楚恒的联系不多,仅有的几次还是宋燃青主动,他不想表现得太急切,所以话题都是围绕着没还的那套衣服展开,楚恒一直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距离上次的没话找话又隔了三天了,宋燃青想了会儿,矜持地转发了今早才发出的新闻。

    大约隔了半小时,楚恒那边给了回复。

    楚楚:?

    srq:首图的照片里有你

    楚楚:嗯。

    srq:感觉以前从来没在新闻上看到过你,怎么突然有兴趣露面

    楚楚:快正式上任董事长,躲不掉。

    宋燃青不太信,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那最近又要忙了

    楚楚:嗯。

    srq:又没空见面了

    他借着还衣服的说辞,把话说得暧昧。

    楚楚:转我五千,以后别提衣服。

    宋燃青笑了,主动更进一步说:跟这个没关系

    楚恒半天没了回复,宋燃青极有耐心地等,好一会儿,那边才出现正在输入的提示。

    楚楚:你想说什么

    急得都没有标点了,宋燃青扬唇不紧不慢地打字:我这几天晚上都挺闲的,楚总需要多一个贴身小助理用吗?

    顿了顿他补充:做什么都行

    楚楚:[微笑]

    楚楚:后天晚有时间。

    几次聊天下来,宋燃青大概感觉到了楚恒并不懂这个表情中的嘲讽意味,只是原原本本表达微笑,不过这次,宋燃青却在里面瞧出了一些得意。

    他咬住舌尖有些懊恼,但脸上笑意未减。

    赴约当日,宋燃青一改平时的西装领带,穿了休闲夹克抓出个显小的发型,配上他那张脸,青春靓丽得不行,就是…

    “宋总,您今天是要约会吗?”单位里的实习生如壮士断腕般木着张脸走近,她身后无数想要探究但是故作掩饰的视线像闪光灯一样往这里扫。

    宋燃青:“…不是。”他做作地清了清嗓子,把实习生拉到人少的角落,小声问:“很明显吗?”

    实习生看看他脸,再看看他头发、衣服、表、鞋,表情没有变化,像是无语到了极点,“很明显,而且我认为您起码喷了半瓶灰色香根草,现在整个办公区都是这个味。”她指了指大开的窗户,“大家只是忍着没说。”

    宋燃青手指已经尴尬地蜷起了。

    “不过我们一致认为您今天的穿搭很不错。”实习生安慰了一下他,“相信只要您不做移动的香薰片,约会就一定能够顺利。”

    “好的,谢谢你的建议。”宋燃青挤出笑,勉强维持风度在众目睽睽下躲进了办公室。

    晚餐订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粤菜馆,宋燃青摸不准楚恒口味,但大概推测他偏好中餐,就挑了不太容易出错的菜系。

    他回家换了身衣服,早早到了包间,先挑着点了两个简单的小菜,除此以外,又对服务生嘱托两句,要了个菜单上没有的东西。

    楚恒提前说过会迟点到,宋燃青就边处理工作安静地等,他原也想过要不主动去接楚恒过来,但担心被人看见,他不想让某些谣言进一步坐实,出现更多像跟万川合同一样的事。

    楚恒没多久也到了,他穿严肃板正的西装像是刚从正式场合赶过来,看到穿着牛仔外套的宋燃青,眼睛亮了亮,宋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笑意深了不少,五官舒张开来凹出有些刻意的漂亮神采,他把菜单递给楚恒,“您看想吃什么?”

    楚恒看着菜单目不斜视,随意点了几道,“最近有点忙。”

    明明已经提前说过了还特地又解释一遍,宋燃青心底一热,却故作矜持说,“这么辛苦,看来我这个邀约时机不太妥当。”

    楚恒笑了,“是我要来,跟你没关系。”好像是在开导宋燃青别有心理负担,但实际上不露声色强调了二人之间的主动权。

    宋燃青没反驳。

    菜陆陆续续上了,楚恒每样都尝了点,只是没动故意放在他面前的那份豇豆煎饼,宋燃青给他夹了一筷子,“不试试?我感觉这手艺不如楚总。”

    他不知道楚恒忍辱负重到他家的目的,楚恒不说,宋燃青就变着花样地把事情拿到台面上,时不时地刺激一下,试图找到楚恒的破绽。

    楚恒没有丝毫的尴尬,慢条斯理地全吃了,擦擦嘴,“我觉得挺好。”

    宋燃青忽然起身,拇指的指腹轻轻擦过楚恒鼻尖,楚恒没动,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贴得极近的宋燃青,眉心微蹙,宋燃青又摸了一下,这才笑着解释,“还以为是吃到鼻子上了,没想到竟然是一颗痣。”他重新坐下,“楚总这颗痣生得好。”

    他们近距离接触过那么多次,那会不知道这是痣,楚恒也没戳穿他,“你还会看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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