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在找我吗”(隔西装互蹭/扇批)(2/8)

    这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脑海里闪过楚恒出现时他脖间的一截银光,对了,他好像戴了条项链。宋燃青一手握起那条链子,借着力,下身猛地顶撞几下,楚恒舒坦地哼了两声,意识到了什么,又紧急叫停,“别、别弄断了…”

    宋燃青没反驳。

    宋燃青听得心尖发颤,下颌紧绷着,汗珠从额角缓慢滑落,不可闻地砸到楚恒的身体上。身下的交合处泥泞,性器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就仿佛…楚恒从里到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沾上了他的味道。

    楚恒提前说过会迟点到,宋燃青就边处理工作安静地等,他原也想过要不主动去接楚恒过来,但担心被人看见,他不想让某些谣言进一步坐实,出现更多像跟万川合同一样的事。

    宋燃青强撑的游刃有余在楚恒手里节节败退,连并非直视的眼神都不敢对上,他眼睫一颤,不得不闭上眼,薄唇微张,吐出一口热切的低喘。

    大约隔了半小时,楚恒那边给了回复。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他想,他是不是该气愤的?该打掉他的手,抗拒这轻挑傲慢的动作。

    宋燃青没去深究,楚恒不给掐喉咙,他就从善如流向上去摸,轻轻松松就探到了一片湿软,他捏住了舌身,淫猥地搓动,再伸进毫无阻挡的口腔里,在舌根处轻插两下,就受到了喉咙口热烈的嗦吮,楚恒“啊啊”地小声呜咽。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起身和对面人握手,“合作愉快。”

    菜陆陆续续上了,楚恒每样都尝了点,只是没动故意放在他面前的那份豇豆煎饼,宋燃青给他夹了一筷子,“不试试?我感觉这手艺不如楚总。”

    楚恒没多久也到了,他穿严肃板正的西装像是刚从正式场合赶过来,看到穿着牛仔外套的宋燃青,眼睛亮了亮,宋燃青敏锐地捕捉到了,笑意深了不少,五官舒张开来凹出有些刻意的漂亮神采,他把菜单递给楚恒,“您看想吃什么?”

    宋燃青垂着头看他,刚好能从楚恒不知何时解开的领口处看到隐约的锁骨,他今天没戴项链,光洁的皮肤紧实流畅,锁骨窝很深,落出一片深色的阴影,宋燃青喉结不可控地一滚。

    srq:首图的照片里有你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胸口像是焖了一锅沸水,不安分地咕嘟咕嘟,不是生气也不是懊悔,宋燃青只能倾向是失了面子的羞愤。

    楚恒眼神凉凉扫过他身上装束,“小朋友?我面前的这个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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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转我五千,以后别提衣服。

    “宋总,您今天是要约会吗?”单位里的实习生如壮士断腕般木着张脸走近,她身后无数想要探究但是故作掩饰的视线像闪光灯一样往这里扫。

    楚恒单手抵着他不让靠近,在他做了背头的光亮脑门上轻弹,冷飕飕道:“在床上差不多。”

    楚恒没有丝毫的尴尬,慢条斯理地全吃了,擦擦嘴,“我觉得挺好。”

    他都发话了,宋燃青当然只能照做。项链的坠身从手中轻轻滑过,触感有些奇特,似乎是一块很小的方形物件,温温热热,又重新滑入楚恒的衣领里。

    楚楚:嗯。

    赴约当日,宋燃青一改平时的西装领带,穿了休闲夹克抓出个显小的发型,配上他那张脸,青春靓丽得不行,就是…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就跟吸阳气的妖精一样,一吃鸡巴就浪得不行。

    晚餐订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粤菜馆,宋燃青摸不准楚恒口味,但大概推测他偏好中餐,就挑了不太容易出错的菜系。

    宋燃青忽然起身,拇指的指腹轻轻擦过楚恒鼻尖,楚恒没动,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贴得极近的宋燃青,眉心微蹙,宋燃青又摸了一下,这才笑着解释,“还以为是吃到鼻子上了,没想到竟然是一颗痣。”他重新坐下,“楚总这颗痣生得好。”

    捂着心口揉了揉,他来不及多想,房门就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楚恒打扮精致,已经看不出分别时的满脸春色,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让宋燃青的小心翼翼都白费了,但宋燃青没生气,反而因为楚恒的欲盖弥彰感到了一丝愉悦。

    “不过我们一致认为您今天的穿搭很不错。”实习生安慰了一下他,“相信只要您不做移动的香薰片,约会就一定能够顺利。”

    他放纵地呻吟,“快点…操骚心…对…受不住了…呃啊啊…”几次忘了堆在脚踝处还未脱掉的裤子,想把腿缠上年轻人的腰间,都没成功,只好拱起腰,扭得似是刚搁浅的鱼,主动把穴心往阴茎上送。

    楚恒看着菜单目不斜视,随意点了几道,“最近有点忙。”

    没关系,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处处透着故意的巧合,绕一大圈给他放上鱼饵,没钓上猎物前就不会轻易手收杆。但他作为明知结局的鱼,在没弄清楚楚恒的来意前,也不是轻易就会咬钩的。

    “好的,谢谢你的建议。”宋燃青挤出笑,勉强维持风度在众目睽睽下躲进了办公室。

    小道消息传得很快,尤其在需要能耳听八方、会见风使舵的a市,某个年轻人能有机会踏进楚宅的门并且和那位握上了手的新闻,像是血液在皮肤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涌流,他们会把这件事当做一个信号,找准机会试图献媚攀上楚家的关系,不过是百万元级别的合同,不用楚恒多说一句话,需要宋燃青奋力争取的东西,就真如一张轻飘飘的纸送到了他面前。

    好吧,真是娇气。

    一桩事了正好闲了不少,宋燃青花了大把时间在单位铺天盖地大搜查,一番兴师动众,终于找到了一开始把方案创意泄露的内奸,尽最大恶意地对这人进行了报复,收集整理好证据直接把人送了进去。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谢顶的中年男人笑容深了,双手捧着宋燃青的手重重挥了两下,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谄媚。

    身体跟受操控似的,立马松开了手,明明楚恒连反抗都没有,怎么就下意识地照做,好奇怪,难道就是因为他的一句不喜欢吗?

    “这就赶我走了?”宋燃青跟着楚恒走了几步,但那人没有回头,铁了心似的又把自己包裹进了蚌壳里,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楚恒半天没了回复,宋燃青极有耐心地等,好一会儿,那边才出现正在输入的提示。

    srq:感觉以前从来没在新闻上看到过你,怎么突然有兴趣露面

    楚楚:[微笑]

    下半身的火灭了,两人冷静片刻,默契地分开。只是楚恒暂时还没力气站起来,宋燃青只好摸黑找到了开关,算着时间等了会儿才开灯。

    宋燃青不太信,但还是顺着他的话:那最近又要忙了

    宋燃青愣了下,放轻步子走近坐到他身侧默默坐着看了他一会儿,小心翼翼抱上他的腰,手刚碰上,楚恒就醒了。

    楚恒这才像是满意了,他很短暂地笑了笑,在宋燃青察觉前就收敛好了笑意,修长的手指收回,不紧不慢扣好领口的扣子,淡淡开口,“走吧。”

    宋燃青收紧了搭在他腰上的手,另一只手捞过膝下用力一抬,楚恒及时拒绝,“放下。”

    这二字一出口,心底摹地一空,像是小石块落入山谷,细碎翻滚着最后发出一声响后,在胸腔余音层层回荡。

    距离上次的没话找话又隔了三天了,宋燃青想了会儿,矜持地转发了今早才发出的新闻。

    “抱你到床上去。”

    楚楚:?

    他咬住舌尖有些懊恼,但脸上笑意未减。

    几次聊天下来,宋燃青大概感觉到了楚恒并不懂这个表情中的嘲讽意味,只是原原本本表达微笑,不过这次,宋燃青却在里面瞧出了一些得意。

    刚才不还挺主动的,这怎么就又不高兴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正好在书上看过,鼻尖痣,代表这个人花心但能聚财。”宋燃青单手托着下巴,“我看挺准,您觉得呢?”

    把腿拉开,就见雌花红艳似欲滴血,断断续续地外流淫水,一阵火气直冲脑门,他偏开眼,解开领带叠成小块,大致绕着腿根和男根擦了两圈,为楚恒提好裤子拉上拉链,再把他抱起坐在柜子边,让他靠着身体,为他扣上皮带理好了衣服。

    结果还是受了楚恒的助力…

    srq:又没空见面了

    宋燃青捂着额头笑不出来了。

    “和安还在在下面找你,你下去吧。”

    签完合同的这段时间,他和楚恒的联系不多,仅有的几次还是宋燃青主动,他不想表现得太急切,所以话题都是围绕着没还的那套衣服展开,楚恒一直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刚刚在储物室——”

    楚恒早缓过来了,安然地享受完了穿衣服务,这时才懒懒撩起眼皮白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打了通电话。

    宋燃青愣了会儿才意识到楚恒什么意思,他长腿一迈走到楚恒面前,前倾身从下往上地对上楚恒的眼,连帽衫下的眼睛眨了两下笑得很乖,“小朋友可没有我这样的吧?”

    他们近距离接触过那么多次,那会不知道这是痣,楚恒也没戳穿他,“你还会看面相?”

    是说他技术差呢。

    糟糕的环境、粗糙的前戏都没有影响空前高涨的快感,宋燃青好像比前几次更会了,楚恒没撑多久就去了。女穴先到了高潮,抽搐着夹挤肉茎,电流感在小腹乱窜,宋燃青没忍着,挥手轻轻打开试图挽留的手,及时抽了身抵着楚恒的腿根射了。高潮过后他喘得很急,覆上楚恒的手跟他一起上下滑动,只几下,马眼口也泄出了男精。

    他借着还衣服的说辞,把话说得暧昧。

    楚恒笑了,“是我要来,跟你没关系。”好像是在开导宋燃青别有心理负担,但实际上不露声色强调了二人之间的主动权。

    楚恒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我吃饱了。”他眼神朝宋燃青一扫,宋燃青善解人意地递话,“上次借您的衣服我又忘了带了,您有空跟我回家一趟吗?”

    没人再去管这桩情事会不会被撞破,宋燃青握着楚恒的腰,急切地放纵欲望,柜子上的摆件都跟着他们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分明看不见,但楚恒只觉自己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了闪光的星星点点,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着晃动。

    自己怎么能被这样一个少爷性子的人骗到呢?宋燃青无可奈何,默默地走近蹲下,替楚恒擦拭腿间的脏污。

    楚恒朝他招招手,宋燃青动作稍顿,还是顺从他的意思起身靠近,楚恒猛地捏住他的下巴,逼他低下头,头顶上明黄灯光折射在两人的眼睛里,迸发出类似火焰的浓烈。

    微凉的手指从下颌贴着颈侧摩挲到耳根,楚恒手心细腻,但反复动作,还是把那一小块皮肤磨成近乎糜烂的红。

    “…对,二楼,东边落款,像是不情愿似的盖在了画的边角,他努力辨认模糊的印记,“泊…春?”

    宋燃青:“…不是。”他做作地清了清嗓子,把实习生拉到人少的角落,小声问:“很明显吗?”

    楚楚:你想说什么

    但对于现在的宋燃青,他差一点就要把那个中年人的脑袋撞在桌上,压着他让他一一说清楚新方案的改进点,好在最后是忍住了。

    楚楚:嗯。

    没去宋燃青家,两人到了楚氏名下的一个酒店,一前一后保持着适度的距离进了房间。

    双卧的套房,正好够两人各自洗澡准备,宋燃青有些紧张,在里面多磨蹭了会儿,等出来时楚恒已经穿着浴袍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宋燃青无声笑着收了手,顺着脖子向下摩挲,忽地在锁骨处碰到了一个小硬物。

    楚恒看了看画,再看向他,“我讲了两句提前走了。”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他不知道楚恒忍辱负重到他家的目的,楚恒不说,宋燃青就变着花样地把事情拿到台面上,时不时地刺激一下,试图找到楚恒的破绽。

    宋燃青手指已经尴尬地蜷起了。

    顿了顿他补充:做什么都行

    想到他被热情的女性长辈围着的样子,宋燃青低低笑了,“楚总,你好像被家长拉上台表演才艺的小朋友。”

    宋燃青笑了,主动更进一步说:跟这个没关系

    “都上过多少次床了就没必要兜圈子了,有些事情,我讨厌弯弯绕绕。”

    “已经结束了?”宋燃青站直身,脚还在画前没挪动。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有些懵懵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你干什么?”

    他回家换了身衣服,早早到了包间,先挑着点了两个简单的小菜,除此以外,又对服务生嘱托两句,要了个菜单上没有的东西。

    “就是她非要我说两句,又不是我生日,还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宋燃青靠想象意淫楚恒现在的样子——揉皱的西服和衬衫被汗水打湿了,透着肉地黏在身上,遮不住身上的红,楚恒肯定是在偷偷滑搓阴茎,爽得口水都要流到脖子里了。

    明明已经提前说过了还特地又解释一遍,宋燃青心底一热,却故作矜持说,“这么辛苦,看来我这个邀约时机不太妥当。”

    急得都没有标点了,宋燃青扬唇不紧不慢地打字:我这几天晚上都挺闲的,楚总需要多一个贴身小助理用吗?

    实习生看看他脸,再看看他头发、衣服、表、鞋,表情没有变化,像是无语到了极点,“很明显,而且我认为您起码喷了半瓶灰色香根草,现在整个办公区都是这个味。”她指了指大开的窗户,“大家只是忍着没说。”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楚楚:快正式上任董事长,躲不掉。

    视线骤然恢复,有些刺眼,宋燃青只瞥了眼身侧,心口就重重一跳——楚恒竟然没有一点要穿衣服的自觉,还原封不动的躺在柜子上,全身都泛着像是刚被凌辱过的潮红,眼睛眯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宋燃青肤色很白,比起楚恒的那种常年不见阳光、有些病态的瓷白,他的白里透着健康的粉,是以他有时虽然没有什么大表情,比如现在,但耳后漫出的红晕已经暴露他的内心。

    “唔…”

    看了眼手表,宋燃青拍了拍楚恒的脸,“楚总,回神,要来不及了。”

    楚楚:后天晚有时间。

    “那你姨妈不生气?”

    宋燃青挺动地更加卖力,就听被掐着的楚恒断断续续:“不喜欢…窒息…啊松开…”

    虽然不想承认,但比起在他家时那个说话做事小心翼翼的楚恒,这个阴晴不定的楚恒更让人兴奋,举手投足间的优雅都浪荡惑人,好像披着人皮的猛兽亮出獠牙,宋燃青被那双狭长的凤眼一看,就像被锐利的尖牙扣住了脖颈,他竟然浑身微微发烫,心脏鸣躁,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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