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在找我吗”(隔西装互蹭/扇批)(1/8)

    交叠的手刚刚松开,不知道是谁挤过来到了楚恒身旁,宋燃青脑子里本就乱,手都没出息地在隐隐发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楚恒被人群越带越远。结果就是快到宴会结束,他就和楚恒讲上了一句话。

    不行。

    宋燃青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个身影,眼看消失在二楼的露台,他急忙找了个借口脱身,顺着旋梯到了二楼。

    宋燃青不熟悉这个大得离谱的房子,等他赶到露台时,楚恒早就没影了,反倒是碰到了几个也刚跑来的,显然跟他存了一样的心思。几个人互看一眼,纷纷作鸟兽散。

    好好的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

    宋燃青硬着头皮一一看过露台上的面孔,原本凑在一起的人停下交谈,打量着这个闯入的年轻人,那些窃窃私语尖锐地送进耳中,夹杂着审视目光。手指不自然地蜷起了,宋燃青冷着脸下了露台。

    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他绕着二楼认真找寻,转过某个拐角,忽地碰到了撞到了人,心刚悬到嗓子眼却在看清情形时又重重坠下——原来是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男女,宋燃青看了看两人的脸,确认没有想找的人,他唇抿紧了,垂着头拍拍那个尴尬的男人,“你们继续”。

    他找了一圈正又要回到楼梯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幽灵似的在背后响起。

    “在找我吗?”

    宋燃青身形一僵,随即舒张紧绷的肌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不迫,却笑得很假,“您怎么知道。”

    他什么时候出现的?我找了这么久的蠢样子,他不会都看到了吧?宋燃青脑袋有些乱。

    楚恒斜靠在扶手上,他歪着头,笑得散漫而优雅,“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今晚这儿的人,十个有九个都想私下找我。”

    “他们都跟您有情债?”

    楚恒嘴边的弧度淡了些,“这可说得过分了。”他正要走,宋燃青冲上前一把拉住他,“你!”

    楚恒回过头,神情冷然。

    “你…这都是你计划好的是吗?”宋燃青头垂了下来,“为什么是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楚恒试图把手抽回,却纹丝不动,“放手。”

    “不放!我不会认错的!你为什么突然走了,又为什么会是…”宋燃青没有意识到他手上用了多大的力,几乎都控制不住轻微的颤抖,可一抬眼,面前人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看一场和自己无关的表演。

    宋燃青眼框一下子红了,“你是拿我当消遣吗?装作一无所有,再摇身一变成为金字塔尖的人看我的笑话,很有意思是吗?”

    楚恒就这样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千万不够吗?再给你加个零?”

    宋燃青愣住,手中空了,楚恒从下向上扫视他一眼,语气嘲讽,“还有,纠正一下,我们之间的那些事可算不上情债。”

    他拍拍袖口,没再分给宋燃青一个眼神。

    宋燃青呆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努力消化那些话,直到楚恒即将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转角,他才一个激灵,不能走,不许走!

    不知从哪儿爆发出来的冲动,宋燃青冲上前抓住楚恒,粗暴地拖拽着他,侧身撞开了最近的一扇门。

    “啊——”楚恒下意识的惊呼被手掌堵住,宋燃青用脚带上门,在一片黑暗中碰到了类似柜子的东西,一个转身就把楚恒压在了上面。

    呼吸交织,宋燃青咬着楚恒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您说对了,不够,您看再拿别的什么来补?”

    楚恒无声勾起唇角,今天表现得还算不错,他心里满意,声音还是维持着淡然,“你想怎样?”

    宋燃青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忽地叩齿咬下,楚恒嘶了一声,“狗东西,要留下印子了!”

    果然,他之前那种温吞柔弱的性子都是装的!

    宋燃青被他骂得小腹一紧,本来只是威胁报复的口不择言,现在倒是真有点想法了。

    两具身躯贴得很紧,楚恒能清楚感知到某处的变化,神色陡然变得微妙,该不会十几天没有泻火了吧?

    楚恒装作反抗挣扎,“松开!”

    他这一扭,两人双腿间的布料相贴着摩擦,宋燃青倒吸一口冷气,楚恒故作后知后觉地惊讶,“你怎么就…”

    “怎么就硬了?”宋燃青替他说完,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要是你老老实实不要动,我也不会这样!”他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可楚恒似乎没有听进去他的话,还在奋力挣扎。按理来说,尽管占据了姿势的优势,但同位成年男子,力量上不会出现这么一边倒的情况,尤其是楚恒的好身材西服都盖不住,更不会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只是情况混乱,宋燃青根本没有留意到这些异常,仍死死压着楚恒的双手,羞愤又清晰地体会到小腹处逐渐升腾的快感。

    都被蹭出感觉来了!

    身体交叠着,尽管两人衣衫还算整齐,但姿势已然暧昧,隔着一扇门就是觥筹交错的名利场,而权力最中心的那个男人却被他压在身下,在简单的磨蹭中也起了反应。

    有了欲望的共犯,宋燃青没有多再担忧自身,就算他堕落,也有眼前的人同坠深渊。

    喘息也逐渐重了,滚烫地交缠在一起,宋燃青从被动的摩擦,到主动挺腰,硬挺饱胀的下身从另外一根男性阳具的根部蹭到顶端,几乎像是爱抚。

    实际上两人的滋味并不是很好受,西裤不算宽松,勒得阴茎发痛,楚恒先受不了,伸手就要解裤子,宋燃青以为他还妄图挣扎,压紧他的手,没有丝毫风度地挺腰,像性交一样用阴茎撞向楚恒的腿间。

    楚恒半个人躺在柜子上,长腿顺着柜身垂着,露出一截穿着中筒黑袜的脚腕,随着被一下下的顶撞,窄瘦的脚腕前前后后地晃,尖头皮鞋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不同的光弧。

    他忍不住长长“嗯”了声,身上人顿了顿,接着动作更加猛烈,楚恒叫得越来越大,“啊…啊…”一声声喷吐在宋燃青的耳廓上,撩人的痒。

    “小点声,外面的人马上都听见了。”宋燃青歪过头,悄悄用肩膀蹭了蹭发烫的耳朵。

    “那你…”

    “什么?”他一离远,又听不见楚恒刻意放轻的话,只好再凑到楚恒嘴边,就听到他说,“那你帮我把裤子解了,勒得鸡巴好痛。”

    操!

    他看错了,还说什么拖到深渊中,这个人就分明就是骚!

    宋燃青抱起他的腰,抽出腰间皮带随手扔到地上,三下两下给他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了火热的性器,对着龟头就甩了一巴掌。

    “欠操?我算是知道了,你到春宴那种地方,就是要找鸡巴操你。”

    楚恒被打得闷哼一声,阴茎晃了几下反而翘得更高了,一个巴掌很快又落下。

    “露着奶子给别人看是不是很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抽奶子抽到射出来,不对,你当时是不是都潮吹了,嗯?”年轻人的声音刻意压低了,磨得鼓膜麻痒,楚恒听得水直流,“嗯…对啊…”

    他承认得毫无负担,宋燃青却不开心了。

    所以楚恒不是冲着他来的?真的就是寻刺激找乐子,随便谁买下他他都会乖乖地跟别人回家?

    宋燃青咽下喉间干涩,他被当成焦点惯了,倨傲地默认了这场捉弄就是源于楚恒对他的兴趣,从没想过另外一种可能——他就是个被随机选中的可替代品。

    那他刚才质问楚恒的那些话——“拿他当消遣”、“看他的笑话”…这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宋燃青脸色涨得通红,难堪又恼怒,混乱的情绪中似乎还有一丝别的奇异感受,就像是心脏被捏着一角浸在了酸溜溜的汁水里,好在灯关着,楚恒看不见他变脸似的神情。

    宋燃青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好,喜欢这样是吧。”他一手压着楚恒,另一手快速地解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然粗硬的性器,对着楚恒的那根狠狠碾顶。

    隔着衣物尚不能忍受,更不要说肉贴着肉了,楚恒被烫得腰跟着发抖,像是阴茎都被操开了一样,哆哆嗦嗦地流水。

    没再受限制的手主动包住了相贴的下身,双手用力地上下滑动,不知是谁的前液浸湿了手,“咕叽咕叽”地响,没多久,微凉的手在摩擦中也变烫了。

    理智已经蒸发殆尽,欲望冲破牢笼,没有人会再想要停下。

    楚恒手撸得发酸,更难挨的是,腿心那个畸形的器官瘙痒似有虫蚁啃咬,一张一合地空绞,饥渴地都把内裤吃了进去。

    “痒…进去啊…快…”楚恒停了手上动作,出声催促,语气黏糊糊的像是撒娇。

    宋燃青急促喘息一声,扯下了被楚恒身体压着的裤子,没了阻碍,西裤全滑到了脚面上堆着,要掉不掉。

    再拉下湿透了的内裤,大手顺势包住了湿热的雌花。

    “看不见,是不是又穿的白色?”宋燃青用手掌大力地搓捏,吐气炙热。

    “呃…对…还有蕾丝边的呃唔!!”下身一凉,一掌扇在了穴口。

    “喜欢装纯?逼都湿成这样了,谁会信你。”

    “没有唔…就是喜、喜欢穿…呃…呼…我穿得…不好看吗?”

    包着阴阜的手可疑地一顿,被戳中心思的宋燃青不自然加大了力道,几乎是掐着花唇,恶狠狠地说:“你提前知道我会来?不知道的话,你本来是要给谁看的?”

    楚恒不说话了,扭着腰往他手上蹭,“里面…”

    无名的火窜上,宋燃青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他撤了手,不带色情意味地反手又扇了一巴掌,响亮的一声“啪”,干净利落地打在了楚恒腿心。

    “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操你?”

    楚恒只发出啊啊的破碎惊喘,还是没有回答,宋燃青气得不行,却忽觉身下的身体在异常地颤抖。

    像是——

    他摸了把楚恒的穴口,黏糊糊的全是水。

    楚恒潮吹了,只是被摸了摸鸡巴和外阴、吃了几个巴掌,就快活地喷了淫液到了高潮。

    一股热血直冲宋燃青脑门,他知道楚恒骚,一到了床上就只顾爽,但是只是对于曾经待在他家里的、连个称呼都没有的那个人,他有些了解;可对于真正的楚恒他一无所知。

    本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凑巧有机会,能从那人在最耀眼的人群中心垂怜他的堪堪几个字、几个眼神中,烙下关于“楚恒”的初印象。

    而在现在,这两个身影才慢慢重叠。

    傲是真的,骚也是。

    没管自己身上被沾上的液体,宋燃青扶着阴茎就往还在抽搐的阴道里塞。

    “不行…要松唔…”楚恒失力地躲闪拒绝。

    宋燃青根本不理他,压开双腿让楚恒自己抱着,阴茎头部反复对着畸形窄小的肉洞顶挤,穴里没流完的水被操得一口一口地流。

    “真不行…”楚恒淫性已经起了,乖乖地抱着腿,但又怕宋燃青不管不顾真的要一下子进来,“就磨磨,外面还没结束,一会儿我还要出去,就先蹭蹭好不好?”

    声音都软了,含水似的浪,要是不想做到最后干嘛还这样勾人!

    宋燃青发狠试了几次,肉头都从穴口歪走,没办法,他只能让楚恒并紧腿夹好鸡巴。过为粗长的阴茎沿着丰腴的腿根肉一直顶到热乎乎的逼口,就这么快速抽插起来。

    宋燃青爽了,楚恒可没,他抓过宋燃青在他腰间握紧的手,覆到无人照顾的阴茎上,意思很清楚,要宋燃青帮他撸。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家里的那只白猫似的,经常犯了错还颐指气使地要人陪它玩。

    宋燃青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唇角弯了,他骂了句“欠”,就圈住了那根东西,一边挺腰一边快速地替某个爱耍赖的人搓鸡巴。

    宋燃青手活不错,知道楚恒嗜痛还特意加重力道,拢着敏感的龟头搓转,至于其他,他可照顾不了那么多了,本来就看不清,阴茎进出地又急又猛,根本不知道顶到了哪。

    两个人都是开了荤的,吃过满汉全席这样的小打小闹根本难以填满欲壑。

    结果就是说了“先蹭蹭”的楚恒先受不住了,他几次快要射出来,却又莫名其妙感觉差了点,几乎有种像是在被控射的错觉。

    双腿间的皮肉都被磨痛了,真的好烫、好大,像铁刃一样进出,呃…顶到肉蒂了…唔…不行…为什么不操进来杀杀穴心的痒啊…他真的快受不住了…

    “进来…”楚恒声若蚊呐。

    “什么?”宋燃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恒只好闷声重复,“唔操里面…”

    宋燃青这下笑了出声,“刚刚不是还说一会儿还要见人呢吗?现在脑子里只有鸡巴了又想要了。”宋燃青停下动作,捏了捏楚恒鼓鼓囊囊的囊袋,“马上我们都射了弄得浑身都是的,怎么办?”

    “不会…夹得住…啊…流不出来…”

    宋燃青“唔”了声点点头,手指戳进软嫩的穴道里开拓,“那我怎么办?一会儿我衣服裤子上都是你的精液,啊,不对,已经沾的都是淫水了。”

    “我就说,这是楚总射的,水也是楚总的逼里喷的,他们肯定不信。”宋燃青又加了一指,强硬地顶开了发颤的肉道,“我就把您的裤子脱了,扒开腿给他们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骚逼肯定夹不住精了,流得地上都是浓白的东西。”

    楚恒呼吸急促,腰胯不由自主地跟着手指扭,放浪的叫声溢出嗓子眼,“啊啊唔…”宋燃青忽地伸手压住他的嘴,“有人,别出声。”

    楚恒瞬间屏息,可肉花把手指紧紧绞住,抖着往里吸。

    屋内的碰撞和喘息声收起,安静中,门外的走动声就清晰起来。

    确实有人!

    楚恒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地擂响在紧贴的胸腔。偏偏这时候宋燃青还不忘压低声音提醒他,“楚总,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没有锁。”

    楚恒瞳孔微缩,来不及说什么,体内的手指就被换上了另一根粗热的东西,他意淫了很久的阴茎,他想要…但绝不是这个时候。

    没有好好扩张,娇嫩的穴腔就被强制打开,楚恒眼中当即飚出生理性的泪花,可他不敢有动作,生怕门外的不速之客听到异响闯入。

    相比他的紧张,宋燃青就放肆地过分了。

    “别夹,放松点。”宋燃青小幅度地在浅处抽插,手从楚恒的嘴上移开,一点点移到了他的胸口,手掌大张着,按在他的衬衫上揉,“可惜看不到,您好好的一身正装,被我完全揉乱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本意只是调情的话,但听在楚恒耳朵里夸赞的意思就更多了些。

    他很受用,身子小小抖了下,胸口起伏渐小,竟然在抚弄中慢慢放松了,宋燃青借机再送入一截,他咬下唇,忍耐蠕动的饱胀感,额角青筋直跳,真的太紧了。

    畸形的器官生得就小,还要吃下尺寸极不相符的阳具,虽然嘴上放了狠话,但宋燃青不敢莽撞乱动。

    直到楚恒扭动着头,无处安放的手搭上压在胸口上宋燃青的,像是催促似的轻轻拍了两下,体内的肉茎才得了令似的,骤然发力,把肉穴操了个满。

    好久没有快意的性爱了,疼痛依旧不可忽视,但心理上的快感还是让楚恒兴奋不已,瓷白莹润的指尖都被情欲浸成了粉红色。

    视觉失效,宋燃青只能用手掌感受着楚恒的温度,每一次起伏的胸口和颤抖的喉结都是最佳的催情剂,试探的力道和速度逐渐失控,宋燃青边操边用手在楚恒的身体上来回巡游。知道他的喜好,特意在乳尖上停留,隔着衬衫用厚实的掌心和指尖搓揉掐挤,当手掐住他喉咙时,听到了沙哑破碎的口腔音,血液的火一下子烧得燎原,脆弱的生命在手中随他掌控,楚恒整个人便仿佛又成了他的禁脔,可以任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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