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我夹得住”(磨批/在黑暗的角落偷情)(1/8)
楚恒只发出啊啊的破碎惊喘,还是没有回答,宋燃青气得不行,却忽觉身下的身体在异常地颤抖。
像是——
他摸了把楚恒的穴口,黏糊糊的全是水。
楚恒潮吹了,只是被摸了摸鸡巴和外阴、吃了几个巴掌,就快活地喷了淫液到了高潮。
一股热血直冲宋燃青脑门,他知道楚恒骚,一到了床上就只顾爽,但是只是对于曾经待在他家里的、连个称呼都没有的那个人,他有些了解;可对于真正的楚恒他一无所知。
本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凑巧有机会,能从那人在最耀眼的人群中心垂怜他的堪堪几个字、几个眼神中,烙下关于“楚恒”的初印象。
而在现在,这两个身影才慢慢重叠。
傲是真的,骚也是。
没管自己身上被沾上的液体,宋燃青扶着阴茎就往还在抽搐的阴道里塞。
“不行…要松唔…”楚恒失力地躲闪拒绝。
宋燃青根本不理他,压开双腿让楚恒自己抱着,阴茎头部反复对着畸形窄小的肉洞顶挤,穴里没流完的水被操得一口一口地流。
“真不行…”楚恒淫性已经起了,乖乖地抱着腿,但又怕宋燃青不管不顾真的要一下子进来,“就磨磨,外面还没结束,一会儿我还要出去,就先蹭蹭好不好?”
声音都软了,含水似的浪,要是不想做到最后干嘛还这样勾人!
宋燃青发狠试了几次,肉头都从穴口歪走,没办法,他只能让楚恒并紧腿夹好鸡巴。过为粗长的阴茎沿着丰腴的腿根肉一直顶到热乎乎的逼口,就这么快速抽插起来。
宋燃青爽了,楚恒可没,他抓过宋燃青在他腰间握紧的手,覆到无人照顾的阴茎上,意思很清楚,要宋燃青帮他撸。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跟家里的那只白猫似的,经常犯了错还颐指气使地要人陪它玩。
宋燃青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唇角弯了,他骂了句“欠”,就圈住了那根东西,一边挺腰一边快速地替某个爱耍赖的人搓鸡巴。
宋燃青手活不错,知道楚恒嗜痛还特意加重力道,拢着敏感的龟头搓转,至于其他,他可照顾不了那么多了,本来就看不清,阴茎进出地又急又猛,根本不知道顶到了哪。
两个人都是开了荤的,吃过满汉全席这样的小打小闹根本难以填满欲壑。
结果就是说了“先蹭蹭”的楚恒先受不住了,他几次快要射出来,却又莫名其妙感觉差了点,几乎有种像是在被控射的错觉。
双腿间的皮肉都被磨痛了,真的好烫、好大,像铁刃一样进出,呃…顶到肉蒂了…唔…不行…为什么不操进来杀杀穴心的痒啊…他真的快受不住了…
“进来…”楚恒声若蚊呐。
“什么?”宋燃青以为自己听错了。
楚恒只好闷声重复,“唔操里面…”
宋燃青这下笑了出声,“刚刚不是还说一会儿还要见人呢吗?现在脑子里只有鸡巴了又想要了。”宋燃青停下动作,捏了捏楚恒鼓鼓囊囊的囊袋,“马上我们都射了弄得浑身都是的,怎么办?”
“不会…夹得住…啊…流不出来…”
宋燃青“唔”了声点点头,手指戳进软嫩的穴道里开拓,“那我怎么办?一会儿我衣服裤子上都是你的精液,啊,不对,已经沾的都是淫水了。”
“我就说,这是楚总射的,水也是楚总的逼里喷的,他们肯定不信。”宋燃青又加了一指,强硬地顶开了发颤的肉道,“我就把您的裤子脱了,扒开腿给他们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骚逼肯定夹不住精了,流得地上都是浓白的东西。”
楚恒呼吸急促,腰胯不由自主地跟着手指扭,放浪的叫声溢出嗓子眼,“啊啊唔…”宋燃青忽地伸手压住他的嘴,“有人,别出声。”
楚恒瞬间屏息,可肉花把手指紧紧绞住,抖着往里吸。
屋内的碰撞和喘息声收起,安静中,门外的走动声就清晰起来。
确实有人!
楚恒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地擂响在紧贴的胸腔。偏偏这时候宋燃青还不忘压低声音提醒他,“楚总,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没有锁。”
楚恒瞳孔微缩,来不及说什么,体内的手指就被换上了另一根粗热的东西,他意淫了很久的阴茎,他想要…但绝不是这个时候。
没有好好扩张,娇嫩的穴腔就被强制打开,楚恒眼中当即飚出生理性的泪花,可他不敢有动作,生怕门外的不速之客听到异响闯入。
相比他的紧张,宋燃青就放肆地过分了。
“别夹,放松点。”宋燃青小幅度地在浅处抽插,手从楚恒的嘴上移开,一点点移到了他的胸口,手掌大张着,按在他的衬衫上揉,“可惜看不到,您好好的一身正装,被我完全揉乱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本意只是调情的话,但听在楚恒耳朵里夸赞的意思就更多了些。
他很受用,身子小小抖了下,胸口起伏渐小,竟然在抚弄中慢慢放松了,宋燃青借机再送入一截,他咬下唇,忍耐蠕动的饱胀感,额角青筋直跳,真的太紧了。
畸形的器官生得就小,还要吃下尺寸极不相符的阳具,虽然嘴上放了狠话,但宋燃青不敢莽撞乱动。
直到楚恒扭动着头,无处安放的手搭上压在胸口上宋燃青的,像是催促似的轻轻拍了两下,体内的肉茎才得了令似的,骤然发力,把肉穴操了个满。
好久没有快意的性爱了,疼痛依旧不可忽视,但心理上的快感还是让楚恒兴奋不已,瓷白莹润的指尖都被情欲浸成了粉红色。
视觉失效,宋燃青只能用手掌感受着楚恒的温度,每一次起伏的胸口和颤抖的喉结都是最佳的催情剂,试探的力道和速度逐渐失控,宋燃青边操边用手在楚恒的身体上来回巡游。知道他的喜好,特意在乳尖上停留,隔着衬衫用厚实的掌心和指尖搓揉掐挤,当手掐住他喉咙时,听到了沙哑破碎的口腔音,血液的火一下子烧得燎原,脆弱的生命在手中随他掌控,楚恒整个人便仿佛又成了他的禁脔,可以任意玩弄。
宋燃青靠想象意淫楚恒现在的样子——揉皱的西服和衬衫被汗水打湿了,透着肉地黏在身上,遮不住身上的红,楚恒肯定是在偷偷滑搓阴茎,爽得口水都要流到脖子里了。
就跟吸阳气的妖精一样,一吃鸡巴就浪得不行。
宋燃青挺动地更加卖力,就听被掐着的楚恒断断续续:“不喜欢…窒息…啊松开…”
身体跟受操控似的,立马松开了手,明明楚恒连反抗都没有,怎么就下意识地照做,好奇怪,难道就是因为他的一句不喜欢吗?
宋燃青没去深究,楚恒不给掐喉咙,他就从善如流向上去摸,轻轻松松就探到了一片湿软,他捏住了舌身,淫猥地搓动,再伸进毫无阻挡的口腔里,在舌根处轻插两下,就受到了喉咙口热烈的嗦吮,楚恒“啊啊”地小声呜咽。
宋燃青无声笑着收了手,顺着脖子向下摩挲,忽地在锁骨处碰到了一个小硬物。
脑海里闪过楚恒出现时他脖间的一截银光,对了,他好像戴了条项链。宋燃青一手握起那条链子,借着力,下身猛地顶撞几下,楚恒舒坦地哼了两声,意识到了什么,又紧急叫停,“别、别弄断了…”
好吧,真是娇气。
他都发话了,宋燃青当然只能照做。项链的坠身从手中轻轻滑过,触感有些奇特,似乎是一块很小的方形物件,温温热热,又重新滑入楚恒的衣领里。
没人再去管这桩情事会不会被撞破,宋燃青握着楚恒的腰,急切地放纵欲望,柜子上的摆件都跟着他们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分明看不见,但楚恒只觉自己在一片漆黑中看到了闪光的星星点点,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着晃动。
他放纵地呻吟,“快点…操骚心…对…受不住了…呃啊啊…”几次忘了堆在脚踝处还未脱掉的裤子,想把腿缠上年轻人的腰间,都没成功,只好拱起腰,扭得似是刚搁浅的鱼,主动把穴心往阴茎上送。
宋燃青听得心尖发颤,下颌紧绷着,汗珠从额角缓慢滑落,不可闻地砸到楚恒的身体上。身下的交合处泥泞,性器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就仿佛…楚恒从里到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沾上了他的味道。
糟糕的环境、粗糙的前戏都没有影响空前高涨的快感,宋燃青好像比前几次更会了,楚恒没撑多久就去了。女穴先到了高潮,抽搐着夹挤肉茎,电流感在小腹乱窜,宋燃青没忍着,挥手轻轻打开试图挽留的手,及时抽了身抵着楚恒的腿根射了。高潮过后他喘得很急,覆上楚恒的手跟他一起上下滑动,只几下,马眼口也泄出了男精。
下半身的火灭了,两人冷静片刻,默契地分开。只是楚恒暂时还没力气站起来,宋燃青只好摸黑找到了开关,算着时间等了会儿才开灯。
视线骤然恢复,有些刺眼,宋燃青只瞥了眼身侧,心口就重重一跳——楚恒竟然没有一点要穿衣服的自觉,还原封不动的躺在柜子上,全身都泛着像是刚被凌辱过的潮红,眼睛眯着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自己怎么能被这样一个少爷性子的人骗到呢?宋燃青无可奈何,默默地走近蹲下,替楚恒擦拭腿间的脏污。
把腿拉开,就见雌花红艳似欲滴血,断断续续地外流淫水,一阵火气直冲脑门,他偏开眼,解开领带叠成小块,大致绕着腿根和男根擦了两圈,为楚恒提好裤子拉上拉链,再把他抱起坐在柜子边,让他靠着身体,为他扣上皮带理好了衣服。
看了眼手表,宋燃青拍了拍楚恒的脸,“楚总,回神,要来不及了。”
楚恒早缓过来了,安然地享受完了穿衣服务,这时才懒懒撩起眼皮白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打了通电话。
“…对,二楼,东边落款,像是不情愿似的盖在了画的边角,他努力辨认模糊的印记,“泊…春?”
这二字一出口,心底摹地一空,像是小石块落入山谷,细碎翻滚着最后发出一声响后,在胸腔余音层层回荡。
捂着心口揉了揉,他来不及多想,房门就突然被打开,站在门口的楚恒打扮精致,已经看不出分别时的满脸春色,衣服已经换了一身,让宋燃青的小心翼翼都白费了,但宋燃青没生气,反而因为楚恒的欲盖弥彰感到了一丝愉悦。
“已经结束了?”宋燃青站直身,脚还在画前没挪动。
楚恒看了看画,再看向他,“我讲了两句提前走了。”
“那你姨妈不生气?”
“就是她非要我说两句,又不是我生日,还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想到他被热情的女性长辈围着的样子,宋燃青低低笑了,“楚总,你好像被家长拉上台表演才艺的小朋友。”
楚恒眼神凉凉扫过他身上装束,“小朋友?我面前的这个才是吧。”
宋燃青愣了会儿才意识到楚恒什么意思,他长腿一迈走到楚恒面前,前倾身从下往上地对上楚恒的眼,连帽衫下的眼睛眨了两下笑得很乖,“小朋友可没有我这样的吧?”
楚恒单手抵着他不让靠近,在他做了背头的光亮脑门上轻弹,冷飕飕道:“在床上差不多。”
是说他技术差呢。
宋燃青捂着额头笑不出来了。
“和安还在在下面找你,你下去吧。”
“这就赶我走了?”宋燃青跟着楚恒走了几步,但那人没有回头,铁了心似的又把自己包裹进了蚌壳里,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刚才不还挺主动的,这怎么就又不高兴了,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没关系,既然花了那么多心思做出处处透着故意的巧合,绕一大圈给他放上鱼饵,没钓上猎物前就不会轻易手收杆。但他作为明知结局的鱼,在没弄清楚楚恒的来意前,也不是轻易就会咬钩的。
"行,楚总,我们来日方长。"
楚恒洗完澡,顶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那幅画前看了会儿,从桌子抽屉里摸出一包没开的烟,抽出一根,咬在唇间,却没点。
“抽烟被我逮到咯。”李文从外面进来,撞了个正着,“你大学那会儿不就戒了,今天心情不好?”
“没抽。”楚恒语气没什么起伏,“敲门。”
“敲了,是你没听见。你怎么都洗完澡了,不会…”
“刚刚在储物室——”
“啊啊啊啊你当着我面怎么还这样!”李文捂住耳朵,睨着楚恒神色,慢吞吞又放下一只手,“那你不该高兴吗?
楚恒牙齿叩着烟尾轻磨,“嗯,高兴。”过了会儿,又问:“今天近距离观察,你有看出什么名堂吗?”
李文拉椅子坐下,“唔,怎么说呢,,起身和对面人握手,“合作愉快。”
谢顶的中年男人笑容深了,双手捧着宋燃青的手重重挥了两下,有些不符合身份的谄媚。
小道消息传得很快,尤其在需要能耳听八方、会见风使舵的a市,某个年轻人能有机会踏进楚宅的门并且和那位握上了手的新闻,像是血液在皮肤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涌流,他们会把这件事当做一个信号,找准机会试图献媚攀上楚家的关系,不过是百万元级别的合同,不用楚恒多说一句话,需要宋燃青奋力争取的东西,就真如一张轻飘飘的纸送到了他面前。
这应该是很高兴的事情。
但对于现在的宋燃青,他差一点就要把那个中年人的脑袋撞在桌上,压着他让他一一说清楚新方案的改进点,好在最后是忍住了。
结果还是受了楚恒的助力…
胸口像是焖了一锅沸水,不安分地咕嘟咕嘟,不是生气也不是懊悔,宋燃青只能倾向是失了面子的羞愤。
一桩事了正好闲了不少,宋燃青花了大把时间在单位铺天盖地大搜查,一番兴师动众,终于找到了一开始把方案创意泄露的内奸,尽最大恶意地对这人进行了报复,收集整理好证据直接把人送了进去。
签完合同的这段时间,他和楚恒的联系不多,仅有的几次还是宋燃青主动,他不想表现得太急切,所以话题都是围绕着没还的那套衣服展开,楚恒一直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距离上次的没话找话又隔了三天了,宋燃青想了会儿,矜持地转发了今早才发出的新闻。
大约隔了半小时,楚恒那边给了回复。
楚楚:?
srq:首图的照片里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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