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皇帝的惩罚lay（上卷完）(2/8)
“…………”
他于是只好放软语气，哀求似的再喊了一声“老师”。
他说：“不会有人过来的。你忘了吗？今天是圣临节。”
可，或许是最近操劳过度——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在布拉德利正要将手里的法杖敲在地面时，这个看上去应该并没有那么疲劳的人却突然摇晃了下身体，几乎要摔倒似的紧紧握住手中法杖踉跄了一下。
那根手指又往里面挤了挤，主动地去搅弄他试图躲避的舌尖，捏着他脸颊的其它手指也更加用力了些，让他连扭头挣扎也做不到了。
只是……他看着布拉德利痛苦而艰难地喘息着，那些不受控地溢出的魔力在空气中疯狂地翻滚着，却有种让他略微感到不安和难以呼吸的奇怪感觉。
恍惚中，他好像听见布拉德利说了句“是这个时候啊”之类的话。
他听见布拉德利低而缓慢的声音，他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了出来，一字一字的，每个字的发音都被咬得极其标准。
以赛亚：“……！”
布拉德利似乎蹲了下来，他被汗水弄得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张平静得像个雕塑的脸，那张脸上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像是在做一个漫长的审视和确认。
布拉德利平静地注视着他尚且稚嫩弱小时的学生，手指终于如愿以偿触碰到那张苍白艳丽的脸——柔软、滑腻，带着不属于梦和幻境中的真实温度。他目视着那双正惶然不解地看着他的蓝眼睛，那里面总是弥漫着的薄雾已凝结成雨，浸润那汪湖泊。
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只是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像是在欣赏他的狼狈模样。
“老、老师…！”
布拉德利平静而沉默。
以赛亚开始咒骂他。
“就算有人来了。”他蹲下身，握住他的学生的纤瘦脚踝，魔力运转之下，连那双腿也失去最后的一点力气。“你说过的，只要我不在乎道德和良心的束缚，就没人能够质疑反驳我的行动。”
没有人心的怪物是用真情打动不了的。他应该换一种方法、一种不需要人道也不需要怜爱的方法，来驯化这残忍无情的怪物才对——他早该这样做的。
因此，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路，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这个时候，站在他面前俯视他狼狈模样的人似乎才终于被打动。
连双手都没有了力气抵抗的年轻人只是在颤抖，蓝眼睛瞪着他，鲜红柔软的唇恶狠狠吐出咒骂。
“……老、老师……”
“老师……？”
他已经清醒过来了——在看到那个倒在床榻上，像个婊子一样地被人玩烂了的年轻人时，他就该清醒了。
这个时候，他已撤去挤满整个房间的多数魔力，只留下那些部分包裹房间、使外界的人无法再察觉房间内发生的一切的魔力。
“……我没资格。”
捏着他下巴的手动作有些过于亲昵，不太像正常的老师与学生之间的相处，尤其是后来在他脸颊上摩挲的拇指又来到他的嘴唇上，指尖揉搓并挑开他的唇瓣，挤进他因喘不上气而微微张开的嘴里，让他在喘息时甚至舌尖都不慎触碰到了那只拇指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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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没想过要不要借机杀了这个总是阻挠妨碍他的人——这毕竟是布拉德利，当之无愧的魔法之王、众人眼中的人间之神。就算身体真出现了什么状况，他也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能杀得了对方。
这是他在无数个寂静的、没有太阳的漫长岁月中构想了数万遍的咒语，到今天，才终于得到实践。
然后过上一两天，又在学院里其他老师不理解不支持的劝说下把他放出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把他盯得更紧、让他完全没办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但走到他面前来了的布拉德利没有说话。
“快、快来人！！”但被封住了魔力也失去多余的体力的年轻人还是几步之后就摔倒在了地上，手掌被毛毯刮得泛红，身上衣服也滑到了腰上，露出截在照进来的阳光下白得晃眼的腰肢。他还想往前爬：“快来人…！该死…救命！救——”
以赛亚问他，声音含糊而不清，还拼命地显着强行的镇定。
什么都还不知道的以赛亚。
最终，还是轻易落进平静注视一切的人手里。
……怎么回事？
可他不需要清醒。
但，也没关系，他和他的学生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实。
早知道……就不挑衅得那样过头了……
……应该…快点离开这里……然后找人……要…快点……
“……我错了……您不能…不能这样……”连肺部和血液中似乎都填满了他人的魔力气息，他感到头昏脑胀，那些魔力气息似乎正随着循环侵入大脑，让他的脑子都变得昏昏沉沉的：“请…请收回您的…魔力……我…我很难受……”
“……我说了。”
他想，或许是他用错了方法。
他像是在含着那根手指，无论怎么扭头挣扎都躲不开，就算伸出舌头去顶也像是在主动地舔弄迎合，他的舌尖一碰到那根手指就在一种莫名的巨大恐惧下缩了回去。
按理说，这个时候，他的这个老师应该是会生气地又用拿在手里的那根法杖敲击一下地面，然后在他被那些溢出的恐怖魔力波动吹得几乎要摔倒的情况下含着怒意地喊着他的名字，说一些“你真是无可救药”之类的话，把他丢进禁闭室里。
残忍、无情，永远不可能被驯化教养得像个真正的人类。
他缺氧似的喘息着，终于忍不住看向那扇门。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那双蓝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我的魔力……你把我的魔力——放开我！你有什么、什么资格来对我做这种事？！”
“……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路。”
“既然如此。”
并甚至还会打乱他应当极其隐秘的计划——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布拉德利应该会在把他关禁闭的时间里去给那个国王进行治疗，顺带指派人去提醒那个国王和其他也想竞争王位的皇子提防那位埃尔维斯殿下。
但，他刚准备转身，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按住了肩膀，还被狠狠地推了一下，撞在了身后的书架上，背和头都在疼。
像是魔力暴动了的布拉德利又睁开了眼，但那双原本如玻璃珠般透明的银灰色眼睛里却仿佛融进了许多漆黑的阴影，让漂亮的玻璃珠变得浑浊了起来。
“以…赛…亚……”
……不对……
……该死的布拉德利，他都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居然有了这种恶劣的兴趣！
他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以赛亚在他面前软软地倒在地上，还只到颈边的金发凌乱地散在脸边，让那张正艰难抬头来怒视他的脸显得毫无威慑的狼狈。
他的内心似乎涌起一阵黑暗而粘稠的愉快，他知道这样的愉快是不应当、不该有、他必须拒绝的。但，年轻人的肌肤柔软，连那张微微颤抖的唇也如遭雨露打湿的玫瑰般娇艳诱人——他不想再次错过。
“……你把我从那个地方带回来，就是为了自己对我做这种事？不…不……别碰我！放…哈……放开！放开…！呜——！！”
他站起身，注视着以赛亚，只借助魔法让已不再继续装好孩子的年轻人不受控地踉跄起身，扑进他的怀里。
这个时候，以赛亚还没有坐在太阳照射下的休息室里对他说这些话。
所以，他仍旧只是用手指的指尖搅弄着那张柔软而湿热的、总是说不出太多让他喜欢的话的嘴，平静地补充完了自己的话：“那么，我就随你的意。”
以赛亚退后几步，那些溢出的魔力实在太让人不适，甚至有种挤占了房间里的每一寸空气的感觉，让他感到透不过气，仿佛整个人都被他人的魔力给包裹起来、身上的每一片肌肤连同自己的呼吸都被侵入了似的。
“您…您想做什么？”
以赛亚：“……！！！”
魔法解除后，连体力都不剩下多少的人便在他怀中微弱地又挣扎起来，像是抗拒与他这样的亲密接触。
以赛亚总是不会接受他的管束。
这是以赛亚。
他笑了笑，知道眼前的人现在正被他气得够呛，于是说的话也更加不掩饰其中讥讽起来：“您不喜欢插手世俗王国的事务、对权力财富不感兴趣，也没必要来限制您的学生呀——就算我靠着自己的才能得到了一位皇子的青睐，想要借此掺和您看不上的那些俗事，这恐怕也不是什么罪过吧？”
对着那张似乎对他的行动感到不可置信的脸，他低声回应道：“但你也没法拒绝。”
…………
年轻人的惶然不解因此被加重，他听见年轻人又喊了他一声“老师”，似乎是想叫醒他。
布拉德利在用另一只手握着法杖抵到年轻人的脆弱脖颈上时，却“想起”了那个被抱在他人怀里，柔顺驯服得像个玩偶、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只是呜咽哭泣着发出哀求的以赛亚。
而状况很不对的布拉德利，则对着他轻轻地笑了笑。
——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最终会被人当婊子一样玩烂的路，那就从现在开始、从我手里开始吧。
“……呜！！什……什么……？”
他没有回复，只是将年轻人的一条腿抬起来放到桌上，以便他的手指更好地抚弄年轻人干净柔软的性器，在它不受它主人意愿地硬起来并射了次精后便带着还残留在手指上的液体来到那处紧闭的穴口前。
布拉德利原本是想要压抑不住怒气地喊出他的名字的。
……不对。
同时，那些充满压迫感和侵犯性的魔力也没有被收回去，它们只是变得稳定了些，不再继续往外面溢出，以致溢出这个房间、被外面的人发现情况不对。以赛亚能感觉到自己还在被那些魔力包裹，它们压得他喘不过气，让他更进一步认识到现在的自己和布拉德利之间还有着相当的实力差距。
“你这个变态、疯子、色情狂！”
以赛亚茫然地又喊了一声，没明白这个动作的含义。
但——
在这样的愤怒下，他居然还真的挣开了腰上的那只手，挣脱了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怀抱。往后踉跄着几步又撞上了那个书架——然后便立刻往门所在的方向跑去。
他松开手，让魔力凝结而成的法杖消散在空气里，然后用一只手捧起年轻人的脸，另一只手搂住年轻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顺着那件已被挣扎得凌乱的衬衣的下摆向上探进，抚摸到一片凝固的膏脂般柔软温热、正敏感得因被触碰而微微发抖的肌肤。
布拉德利平静地看着他的还在试图挣扎的学生：“没用的。”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立刻从这里逃走……
但没关系，他的年轻人终会习惯的。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抬起头，能感受到自己出了汗，汗水凝结在脸颊，有些打湿了他的头发，还有些滚到他眼前，挡住了他的视线：“请…请停下来……”
不然，他也不会这样被侵入压迫得连自己的魔力都调动不起来了。
连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都感到痛苦似的闭了起来，浅色眼睫因闭得用力而颤抖得厉害，紧紧握着法杖的手指也用力得指节发白了起来。
于是，他抚摸着那张仿佛涂抹糖果般的唇，指尖轻易地就挤进那颤抖驯服的唇，触碰到里面的柔软湿意。
“好了，老师。我已经听够您的那些充满偏见的教导了，如果您还不肯相信我、还依旧要怀疑我的话，那就随您吧——无论是写检讨还是关禁闭，我都可以接受。但，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您也阻止不了我。”
法杖发出金色的光芒，照得年轻人的柔软金发似乎也被溶解进了耀眼明亮的金光中，他在光芒中看见以赛亚似乎也发现了不对，那张苍白面容变得更加苍白，几乎都忘了掩饰地显出惶然和愤怒。
因为下一刻，布拉德利便伸出了手来，带着薄薄一层茧的手指近乎暧昧地捏着他的下巴，指腹的温度毫无阻隔地传递到肌肤上，让他感到一点不适的热。
在被他又一次抱起来、放到桌上，躺到那一堆纸质的资料和各种杂物中间，被他解开衣服的衣扣、露出衣物遮盖下的所有苍白肌肤时，以赛亚开始咒骂他。
但他没来得及得出判断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他的错觉。
他看着布拉德利，就像看一个疯子。
在他面前的布拉德利正闭着眼，呼吸紊乱，唇色苍白，溢出在空气里的魔力也显得混乱，好像正经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以赛亚戒备地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再扮演一个体贴关切老师身体状况的好学生上去查看情况。
但，以赛亚说完那些近乎挑衅的话后，事情却没有按照他预想中的情况来发展。
“您总是这样，自己要做个圣人，却还要拿同样的标准来要求别人。”
多数人选择离校回家过节，少数留在校内的教授学生也都在礼堂庆祝节日。
以赛亚总是不会听他的话。
……说什么不会插手世俗王国的政治事务，但这老东西对那些政治谋略什么的却是相当擅长的——毕竟是个能管理着整个魔法界同世俗王国和平相处、保证双方都不触犯彼此底线的人。
最后，他驱动魔力，念动咒语，将现在正一无所知、还妄想着能在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怪物的所有反抗都给封存抹灭。
一时之间，他甚至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
光芒过后，他松开了手。
他看着正向自己走来的、看上去似乎状态已经变得正常了的布拉德利，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还不收回那些外溢的魔力——难道这又算是一个对他的惩罚？
对着他的茫然无措的眼睛，布拉德利低声道：“既然你一定要选这条路。那么，我就随你的意吧……”
“你疯了……”在过去时差点被自己的父亲卖给他人做“宠物”的人明白那只抚摸自己腰背的手暗含的意味，因此身体不仅因敏感而颤抖，还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起来。“你疯了！我是你的学生…！你居然……你不能…放开我！”
有什么地方…不对……
法杖的金属顶端似乎烫到了年轻人娇嫩脆弱脖颈上的肌肤，他看见以赛亚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含着他手指的唇抖得更厉害了些，说话时的舌尖和牙齿都轻轻地磕到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