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皇帝的惩罚lay(上卷完)(1/8)

    诺顿·康格里夫为自己正看到的一切感到诧异。

    他在今天下午时接到皇帝陛下召见的通知,大致推测出皇帝陛下应该是想询问他之前交给他处理的某件事的情况,考虑到那件事涉及到的特殊人物,他因此几乎是接到通知就立刻赶到了王宫。

    只是,当他进入到皇帝陛下的书房内时,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一个本该是谈论重要密务的场合里居然还有其他人在。

    ……坐在书桌边处理桌上公文的皇帝怀里,正趴着一个人。

    有着头在室内的灯光照射下浮着层格外漂亮的光晕的金色长发,发丝柔软而顺滑,似乎染着点湿润的水光,正凌乱地堆在那件披在身上的鲜红长袍的雪白毛边上,把那些柔软的毛边都蹭得湿润了起来。

    诺顿认出了那件鲜红的长袍。

    那应该是属于皇帝的外袍,通常情况下,这件外袍应该是披在皇帝肩上,在皇帝接见他的臣民或者出席重要会议时被人尊敬地俯下身去,显示忠诚和敬意地亲吻袍角。

    但现在,那件长袍被披在那个跪坐在皇帝怀里的人身上,那个高挑而纤瘦的人从长袍遮掩下露出的手臂苍白而不着一物,连那随微弱的动作而隐约显露出的跪在椅子上的膝盖和小腿也是一片晃眼的白,似乎在那件长袍的掩护下再无任何衣物遮挡。

    也或许正是因为如此,那个有着头漂亮金发的人才会用那些纤细又娇嫩的手指这样紧地抓着袍边,身体肉眼可见地颤抖着,苍白指尖都用力得有些泛红了,好像怕极了身上的长袍掉下来似的——又或者是还在极力忍受和压抑着什么。

    “……陛下?”诺顿感到一阵尴尬的惶然。

    他很快就猜到这个被皇帝极亲密地抱在怀里的人是皇帝的情人——不久前他还听一些贵族朝臣提到过,说是皇帝陛下似乎在宫中养了一位美艳的金发情妇。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一回事。

    何况…他也没想到皇帝陛下会如此“不务正业”,连处理公务时都要和情人寻欢作乐。

    在他印象里,这位皇帝陛下也确实不像是一个贪图色欲享乐的“昏君”形象。

    但,他这样尴尬,作为当事人的皇帝却似乎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当。

    “啊,你来了呀,康格里夫。”

    皇帝转过头来,手指像安抚一只宠物猫似的轻轻抚摸将整个脸都埋在他怀里的情人的柔软凌乱金发,表情上没有一点点的不自在,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真的只是一只娇贵柔顺的猫而不是除了那件外袍便一丝不挂的情人。

    “请过来,康格里夫,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到这边来,把我交给你处理的事情都向我汇报清楚吧。”

    诺顿:“……是…是的。陛下。”

    他迟疑了一下才走上前去,到皇帝面前行礼并把带来的纸质资料交给皇帝时都还有些尴尬地不敢抬眼去看皇帝——更准确点说,是皇帝怀里的那个人。

    皇帝因此敏锐地发现他的不自在,在接过那些资料时发出几声低笑。

    “怎么?你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太自在,康格里夫。”

    “……抱、抱歉,陛下。”诺顿把头低得更低了些:“我没有挑好恰当的时机来找您……”

    “——没什么不恰当的。”

    但皇帝打断了他,“抬起头来,康格里夫,把你处理的事现在就向我汇报清楚,别让我没了耐心。”

    “一只漂亮又淫乱的母猫而已,连他自己都不会觉得羞耻,用不着你来感到不自在。”

    ……“他”?

    诺顿·康格里夫悚然抬头,更没想到皇帝怀中的情人居然还是个男性。

    不过也是。

    尽管在他进来后,那个正跪坐在皇帝身上的人就不怎么发出声音了,只是身体轻轻颤抖着,间或受不了似的发出几声极轻极轻的哭声和喘息……但其实仔细听的话,还是能很容易听出那微弱的、显得极可怜也极诱人的啜泣和呻吟并不像是女性发出的。

    只是之前他只觉得尴尬和不自在,没敢仔细听,所以才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皇帝的“情妇”。

    这样一看的话,也确实线索明显——比如这位情人虽然身形纤瘦,但却格外高挑,那些紧紧抓着袍边的手指的形状也是与女性不一样的另一种纤长优美。还有露在长袍外的线条漂亮且流畅的手臂与小腿大腿……

    诺顿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可不想在皇帝面前有任何可能表露出对皇帝的情人感兴趣的行为和想法。

    不过,他抬起头来,却总觉得皇帝的这位情人有些眼熟。

    尤其是那没有佩戴任何装饰的、苍白而纤长的手指,还有那头柔软明艳的金发。

    “抱歉,陛下。”

    他又对皇帝重复了一遍抱歉。然后才尽力让自己不去在意皇帝那像是故意贬低、以引起怀中的情人身体僵硬颤抖停滞的话,硬着头皮开始进行自己的汇报。

    “关于之前您交给我处理的事……目前那位阁下已经离开了王都,似乎是回了学院一趟,但并没有久留,据说有人看见他烧毁了一间旧休息室,然后便离开了学院……之后,他就接受了您给的任命,去往了帝国北部的永夜城……我不明白,陛下,虽然那位阁下犯了错,可这惩罚是不是太过严重了?”

    “永夜城是极寒之地,又总是被极夜笼罩,就连驻边的士兵都需要定期轮换才不至于患上心理病症。那位阁下要在那里一直驻守,恐怕……现在魔法界那边也出现了一些对您十分失礼的流言……”

    “——不用管他们。”

    皇帝似乎并不打算改变主意,诺顿怀着不安地试图进行的劝诫也被再一次打断。

    “那是我的老师自己的选择。”诺顿听见皇帝带着点胜利者一般的怜悯笑意的声音:“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寂静,好让他能够逃避现实和悔恨过去。”

    “至于那些多嘴的人,就交给你来处理吧——放心,那群无用的废物闹不出什么花样来的。”

    诺顿:“……好的,陛下。”

    他在内心叹息,知道自己现在是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在最后离开书房前,他又再看了一眼那个被皇帝抱在怀里的人。

    那个人似乎略微抬起了点头,正被皇帝温和地命令着张开嘴,含进皇帝的手指,稍微提高了点的、压抑许久的呻吟啜泣含糊不清地从那张似乎如玫瑰般鲜红柔软的唇里溢出。

    然后是一片黏腻的水液被搅动的声音。

    在他出了房间、那扇门被关上后反而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混合着几声哽咽和哀求,交织出一片让人不由感到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

    这个时候,诺顿·康格里夫才终于明白皇帝刚刚是在做什么。

    ………………

    以赛亚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哭了多少次了。

    他抓着身上长袍的手指在现在终于彻底没了力气,再也抓不住遮蔽自己的东西,被深埋在体内的东西顶撞几下,就让那件勉强盖住他的羞耻和自尊的鲜红长袍因他身体的猛烈颤抖而彻底的落在了地上。

    “不……不要……”他颤抖着,身体早已因这样的对待而欢欣喜悦起来,让他的哀求都含着股撒娇般的甜腻味道,他用手指攀住身前的人的肩膀,像是担心自己掉下去似的,“够…哈啊……够了…!放开我!……呜!”

    ——该死的、总是变着借口来折腾他的家伙。

    哪怕他在三天前的那次所谓的“选择题”中其实是按着这人的心意做了选择,也依旧会被找到借口以“学长居然试图跟着老师逃跑,真是不乖”为理由来进行这该死的“惩罚”。

    当天下午,他被带回那个房间,连布拉德利那张在看到他做出选择后的木然而僵硬的脸上的表情都还没从脑中消退就被扔到了柔软塌陷的床上。

    明明获胜了的家伙捏着他的脸对他微笑,说着“既然学长喜欢装乖孩子,那就装个够吧”的话,又对他用了一个魔法。

    在魔法的作用下,他失去身体的控制权,成为了一个彻底的任人随意摆弄的人偶玩物似的玩意儿,连一根手指、一根眼睫都不能动弹,只能随他人的意愿被摆成各种恶趣味的姿势操弄。

    无论是被撬开嘴吞进捅到喉咙深处的性器,还是如母兽一样跪趴着被从身后肏得流水,又或是被舔弄啃咬柔软的胸乳、连乳尖都被玩弄得如熟透的樱果般胀大,他都无法给出一丝一毫的反应——无论抗拒还是迎合。

    连呻吟和喘息都是奢侈的妄想,连哀求和哭泣都是在特别情况下才会给予的嘉奖,更多时候,他只具备呼吸这一项权利。

    无论是再过分的对待,也只能乖顺承受,仿佛没有生命的器物、存在的功能就是任人在身上发泄欲望。

    有时候拥有他的人倒会兴致十足,把珍珠耳坠和钻石项链以及金银玉器之类的珍宝装饰在他身上,为他戴上闪闪发光的宝石戒指、银质手环、珍珠耳坠、黄金项链,连肿胀艳红的乳粒上都咬着做工精美的乳夹。像装饰一个艺术品一样的装饰他,让那些珍宝装饰在他被操弄的时候碰撞出一片清脆声响。并在他的身后穴肉被肏得柔软湿润的时候将各种珍贵饰品里镶嵌的圆润宝石取下来一颗颗塞进去,用手指在里面引导着那些宝石搅弄出一片黏腻的水液。

    直到他彻底受不了的时候,才又按着他饱胀的小腹,把那些湿漉漉的宝石一颗颗从那口驯服的穴里挤出来,将它们放到他的胸前和唇上,责怪他“淫荡得太过、弄脏了这些稀世的珍宝”。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整整两天。

    两天后,用在他身上的魔法才被解除,他才终于获得在陷入高潮时抽搐痉挛、流着泪发出尖叫的权利。他一直在高潮,射精几乎停不下来,到最后甚至连精液也射不出来,只要一被操进来被折磨得有了阴影的身体就主动急切地迎合上去,不顾他意愿地去渴望与人紧紧相贴,像个婊子般已被高潮折磨得不成模样却还要寻求欢爱。

    然后又到了今天。

    今天,他勉强让自己恢复了点理智,不再被那两天里的可怕惩罚影响得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

    但该死的可恶家伙又用魔法治愈了他的疲劳、他的脱力,把他带到这书房来,让他自己选择是继续前两天的惩罚还是新的惩罚。

    于是,他只能咬着牙,让自己爬上那张椅子,分开双腿跪坐在男人身上,将那根早已被他的身体习惯并且适应了的性器吞进体内,然后用自己的手扶着男人的肩膀不断起伏着吞进那根性器,发出不受控的喘息呻吟。

    但,他没想到这个惩罚还没那样简单。

    在他吞进那根性器后,男人居然就这样除了解开裤子纽扣以外几乎可以说是衣衫工整地坐着,开始看起了那些摆在桌上的公文,并在他受不住地抖着腿陷入高潮时拍拍他的屁股,叫他“别发骚”——活像他是自己发骚才要连别人工作时都要不知羞耻地爬上去吃进别人的鸡巴来满足自己的欲望似的。

    到后来,甚至还直接让人进来与人商谈公务了!

    尽管在外面的人进来前,那个该死的家伙总算还记得给他披上件外袍遮挡身体,但在人前被操弄的羞耻却依旧难以消退。

    他的肚子里含着男人的性器,身体都在因羞耻和不适而颤抖,虽然披着遮挡却感觉自己依旧什么都没穿,几乎整个人都在发烫发热。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听清那些对话。

    ……布拉德利…在那次选择中失败了的布拉德利,居然已经离开了王都,也离开了学院,烧毁了过去的一切,去往了极北的永夜之地。

    为什么……?

    被过重的快感折磨得只能落泪和喘息的以赛亚无法理解。

    ——不理解布拉德利的选择,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为那些被烧毁的东西感到一点怅然。

    “……以后,你们应该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他在被泪水打湿得一片模糊的视线中看见身上把他按在桌上操弄的人脸上的微笑,他感觉到自己正又一次陷入几乎已成痛苦的高潮。

    操他的人亲吻了他一下,在他唇边低语。

    “而我们,则时光漫长。”

    “我会耐心教导你学会接受现实。学长。”

    以赛亚隐约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

    今天,他又一次被布拉德利叫到院长休息室里进行漫长无聊的教导——原因可能是他最近和那位名声不太好的埃尔维斯·卡佩殿下接触得有些太频繁了点、老国王的身体也败坏得太厉害了些,导致了本来就一直在戒备怀疑他的布拉德利终于发现了点不对。

    ……我早说过。

    他在敲开院长休息室的那扇门时还有些对他找到的那个“合谋者”感到点不耐烦。

    我早说过让他按照我的方法来和我联络的……看来所谓血统尊贵也只是能让蠢货变成傲慢不听人话的蠢货而已。

    不过没关系,布拉德利也对他做不了什么。

    顶多又和他吵一架,然后把他关关禁闭——但他早就已经布置好了,就算自己被关起来几天甚至几个月,他安排的人也能把计划成功完成。

    而那些被他找来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在做的是什么,他们不过是完全不懂魔法、也没有什么特殊身份的普通人,就算是布拉德利也没办法把他们从人堆中挑出来。

    ——总之,一开始的以赛亚并不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让他额外觉得麻烦的事儿。

    他敲开了门,对前来开门的布拉德利还一如既往地露出了个温和礼貌的微笑,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抬头看着对方。

    “我听康格里夫说,您有事找我。”对着那双看着自己的银灰色眼睛,他这样说:“老师。”

    而后续,也如他所料,布拉德利不吃他那一套乖巧听话好学生的表演,把门在他身后关上后就只冷冷地看着他,单刀直入地开始询问——“你想干什么?以赛亚。”

    “你在和那位埃尔维斯殿下做些什么?”

    刚开始,以赛亚还能耐心地装装傻,说些“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之类的话,但后来随着布拉德利的逼问越来越尖锐、甚至都用上刻意外溢的魔力来压迫威慑他时,他就渐渐失去了耐心。

    “——就算我和那位殿下真在做些什么,那又如何呢?”

    他略微撕下了点伪装,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您没有证据!老师。”

    “没有证据就怀疑一个皇子有谋害国王的嫌疑……您知道您这是在做些什么吗?”他看着眼前面色难看的布拉德利,语气中忍不住带出了点讥讽:“别忘了,您自己许诺过的,您不会插手世俗王国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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